她们难得相依靠着做床上之外的事情,桑谣想要抓住这来之不易的亲昵。
可是傅卿遇并未想要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握着桑谣的手连同那只铅笔被带到桌下。
意识到了什么,桑谣本能的缩了缩脖子,手里握着笔好像开始烫手一样。
要不是傅卿遇稳稳握着她的手腕,桑谣都快要把笔扔出去。
铅笔又细又长,不可以的。
“谣谣很怕我?”傅卿遇动作不停,声音带着蛊惑。
“不是…”桑谣嘴上反驳着,但还是偷偷用力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铅笔落入傅卿遇手中。
桑谣不敢拿回来,只能被迫承着傅卿遇的灼热,轻轻吻了吻她的下巴。“姐姐…”
每次都小心翼翼的求饶,每次都哭得喘不上气。
傅卿遇大概内心深处是住着一个恶魔,凌辱会让她产生一种极致的快感,桑谣越哭她越不想放过她。
傅卿遇挑起桑谣的下巴,咬着她软糯糯的嘴唇,“宝贝你好香啊。”
干干净净的味道,傅卿遇能让这个味道肆意染上任何她想要的。
唇瓣被傅卿遇有一下没一下的研磨着,桑谣说不了话,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嗯…不是用的同款沐浴露吗?”
这里的沐浴露是傅卿遇挑的,所以她会喜欢这个味道也无可厚非。
“我说的你啊,宝贝。”傅卿遇和桑谣接吻,伸手一把合上桑谣的平板,顺势起身直接将桑谣按在桌上。
刚刚调笑似的暗戳戳吓她分明只是前戏罢了,火热一触即发,傅卿遇的吻肆虐而来。
桑谣趴在桌上,胸口是凉的,身后却是数不尽的灼热。
脸颊刚好被压在素描本上,刚才的亲密共同画下的笔触近在咫尺,好似在审视着桑谣的内心。
傅卿遇的一时兴起,桑谣的怦然心动。
“宝贝,别哭。”傅卿遇抽出纸巾给桑谣擦眼泪。
黑色的桌面上零星散着几个纸团,桑谣死死咬着唇瓣。
娇娇软软的一只,傅卿遇总是把她弄哭。
泪水晕湿了纸张,刚才的那几笔就戏剧般的模糊了。
桑谣咬着牙撑起手臂才能勉强把素描本推开一些,这样才不会被她止不住的泪和汗淹没。
她总想留下些什么,但是好像事与愿违。
“可以了,对不起,好不好?”桑谣缩在傅卿遇的颈间,声音都哑了,祈求的看着傅卿遇。
凶起来的傅卿遇岂是桑谣可以招架得住的。
傅卿遇轻吻她眉尾落下的泪珠,疼惜一般的抚过桑谣凌乱的碎发,“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她的声音温柔到极致,可是只有桑谣知道,傅卿遇并未有任何松懈。
疼惜看不出真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桑谣总是看不懂傅卿遇的,那双眼睛里满满的沉溺温柔,却也看不出她真正的情绪。
她是心理学教授,只有她剖析别人的份儿。
桑谣咬着牙勾过傅卿遇的脖子,她自己的呜咽声用这种方式堵住,桑谣没有闭眼,就和傅卿遇四目相对。“我因为想让姐姐满意,但是感觉自己好像很没有出息,总忍不住的想要你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