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沐洗。
“我没有那么特殊,值得您去寻觅。”她双手拢在自己的胸前,捉紧着自己已然敞开衣襟,对于这种几近不着寸缕模样,有着万分的不安;而他不经意拂动过她后背的胸膛更让她心乱;与他坚硬的肌肉相触,身子痒痒刺刺得让她皮肤直起疙瘩。
“是吗?不过,你倒是引起我的兴趣。所有的营妓不是都期望有朝一日能迎入豪门巨宅,尽享荣华?”他玩味地说着。
“如果不是永远的眷恋,那么我情愿守着清白的身于。”被他抱着而踩不着池底,她只能踮着脚尖,身子有些摇晃地说着话。
“哈……”他狂笑数声,翻过她的身子,让她与自己正面相接。轻松地将地合拢的衣襟又再度掀开,不怜惜的手掌欺上她胸前柔软的胸脯,享受着她挥拳抗拒却又无力反抗的破碎叫声。
“你以为一个男人可以对女子有着多久的兴趣?如果只是为了这个……”他冷笑着,在她近乎啜泣的低喊中,伸手握住她细致的软臀抵向他已昂扬的男性象徵。“那么又何需只专情于一个女子。对象不同,只不过是交欢时的快感增多减少罢了。”
“你大错特错”被它的举动所惊吓,她一边落泪珠,一边忍不住挥起手掌甩了他一巴掌。
寂静充斥在黑暗之中。洞穴中只有岩壁上水流兀自滴答。
柳子容咬住自己仍发热的手掌,拼命地深呼吸,不住地抖栗着。她不后悔、她没有错她如此告诉自己。
一时的气急攻心会是赔上一条命吗?她涅住手心燃烧般的痛──他的脸也是如此疼痛吧。
“很有勇气。”李伯瞵不愠不火地开了口,发觉她又打了个冷颤。“有勇气打人,就别畏首畏尾地发抖。”
“我没有错。”她下巴一抬,大有不顾一切豁出去的气魄。
“所以错在我,而我活该挨这一掌了。啧这样纤细的腕,打起人来却是魄力十足。”他轻柔地圈住了她的手腕,低声地在她耳畔说道。
“唔”──她痛苦地闷喊出声,因手腕在一下瞬间被向后反折到她所能弯曲的极限。然而在抵御苦楚折磨时,他阴恻恻的笑声却让她咬住了唇,不愿求饶。
“还算有骨气。”没有预兆的,他放开了她的手,掣住她的下颔。“甩我一巴掌能改变我的想法吗?一个女子是该心存贞烈,不过若想要男人终其一生守着她,见识未免愚蠢。”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和你一样视女子为玩物。”忍着手上的阚,她硬是回嘴道。
“举例来说服我。”他打鼻端吐了口气,手指仍不住地挑弄着她耳畔细嫩的肌肤。
“像曲……”她吞咽即将吐出的名字。
“像谁?”它的语气中有捉着话柄的张狂。“原来你那么排拒我是为着你的心上人?想来这营妓是该多加管束了,一名唱曲的女子竟敢背地里有男人。你说是不是该好好整颐一番?”
“你不可以为难他们。”她心一乱,捉住李伯瞵扣住她的手。
不能为了她的谎言而害惨了整个营妓的人
“我不能吗?要不要试试看。”他举起她的手臂,自她的掌间密密亲吻至她细软的上臂内侧。
他要她求饶柳子容忍住扯回手臂的冲动,克制着想狂奔而去的念头。
“舌头不见了吗?”他玩世不恭的语调转来更让人发毛。
“对……不……起……”她声若蚊纳地吐出话,百般不愿。
“我听不见。”李伯瞵放下她的手臂,双手却如人无人之境自她的胸前游走至她的下腹……
“对不起”她惊恐地大叫,想拨开他过分逾榘的手,却无法制住他坚持达到目的双手。“不要这样”
她希望自己在这一刻死去。
“会痛,不要”她拼命地捶打他的肩,为着他的手指竟侵入那处属于女性的私密区域,也为身子内突来的阚痛感而强烈抗拒着。
“我希望下回见到你时,你如同现在一般还是清白之身。”他满意地抽回手,松开了她。“既是营妓,我就会得到你。即将被一个痛恨的人夺去贞操,是何等感受呢?看来你也只能期待我用腻你那绝美的身子,看不惯你那平凡的容颜,你那朝思慕想的人才有机会得到你──一个不完整的你”
柳子容咬着唇,不敢让自己的哽咽成为他另一个可资利用的武器。下身隐隐的疼痛提醒他所给予她的屈辱;握紧自己的拳,如果此时她的手上有利刃,她会毫不犹豫地往他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