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侍卫,连走路都困难的?
那估计还没等到皇上罚他,他就会被上官赶回家去了。
小雷只好又脱下来一条,这才好了许多,只是看上去,还有些臃肿罢了。
旁人也只是好奇地看上几眼,只当小雷是怕冷。
小雷则是忐忑不安地,来到皇帝寝宫外,先小心翼翼地,跟外面值守的太监打听。
“公公,敢问皇上可在里面?”
却又遭了公公一记斜眼。哪儿来的毛头小子,不懂规矩!
“皇上的行踪,可是你能打听的?脑袋不想要了?”
小雷咽了口唾沫,赶紧赔笑溜了。
好险啊,他还是等着皇上下达旨意吧。比起砍脑袋,挨军棍,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好在小雷阴差阳错,没有真的见到君凌云请罪,胡说八道一番。不然的话,估计君凌云真的会成全他的“心愿”!
只可怜小雷,为了自己的小命,未来几日,都要穿着两条棉裤值守了。
司琪和小莲两人,已经羞答答地回到楚云溪身边。
楚云溪也不戳破两个丫头的心思,只是问司琪道:
“司琪,张太医怎么没拘着你,让你在太医院学医?”
这不像张太医的作风啊。张太医看着憨厚,实则精明得很。
既是认了徒,定是要教出一番名堂的,不然丢的可是自己的脸。
“回皇后娘娘,师傅让奴婢先背会医术,再去找他。奴婢空闲的时间,都会用来背书。”
楚云溪点头,这倒是对的,无论学什么,都得先知道基本的,将底子打好。
“我用着你的时候,自会让小莲去叫你,你安心回屋背书去吧。”
楚云溪嘱咐一句,好让司琪不为其他琐事分心,潜心学习医术。
“是,皇后娘娘。”
司琪冲楚云溪和小莲一笑,便退下了。
小莲上前,为刚活动完的楚云溪捏捏肩膀,放松放松。
“皇后娘娘,您还记得灿儿吗?”
灿儿?小莲一提起,楚云溪便想起来了。
就是那个,被荣妃磋磨,向她求救,最后被她收入自己宫中的婢女。
“记得,她怎么了?”
“她很好,您当初吩咐奴婢与司琪照看她一二,我们私下里多有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