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张俊魅的可恶脸庞却还是清楚地出现在眼前,她的声音开始发抖。「这、这一定是幻觉……」她不信!她不信!
夏御堂好心地想帮她证实,大手握住一只绵|乳,微微使力地轻轻一揉,指腹轻磨着粉嫩|乳尖。
「元宵,有感觉吗?」
有!该死的有,所以……
「夏、夏御堂……」瞪着他,元宵的心凉了。「这不是梦,不是幻觉,你、你……」
「怎样?」继续把玩着掌中的饱满,他期待着她的反应。
「该死的!你别碰我!」再怎么虚软,怒火还是让元宵有了力气,用力拍开他那作乱的手,她生气地跳下床榻。
一站直,她差点腿软,立刻跌坐在地。
她一咬牙,勉强站着,酸疼的私|处慢慢流出混合着浊白的花液,顺着大腿往下流淌。
羞人的感觉让她又气又窘,恨不得杀了眼前的男人。
「你、你……」手指指着床上的混帐,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夏御堂则优闲地侧躺着,一手支着脸烦,灼热的目光轻轻扫过诱人的美丽娇躯。
雪白肌肤上尽是他留下的痕迹,而顺着大腿滑落的液体,更让他浑身一热,欲望又起,腹下的坚硬迅速挺起。
夏御堂的目光让元宵浑身一颤,眼眸瞄到又硬起的热铁,脑海不由自主地浮现昨天的春梦──
他一次又一次进入她体内,而她则哭喊着,淫浪地渴求他的进入……
小脸因回想的画面而发烫,而他的目光像是要侵略一切,让她发慌,急得大吼:「该死的!你再看我就挖出你的眼珠子。」
她急忙捡起地上的衣服遮住自己,红着脸,恼怒地瞪着他。
「有差吗?」夏御堂轻轻挑眉,不同于元宵的愤怒,他像只偷腥的猫咪,笑得得意。
「反正妳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碰过,而且妳很享受,对不对?一直哭着求我进入妳那水泽紧窒的小|穴……」
「闭嘴!」淫荡的话语让元宵气得尖叫,偏偏脑子不争气,因为他的话,不停回想昨天的一切。
该死!她气得跺脚,恶狠狠地瞪着他。
「你和花喜儿一同算计我对不对?」再怎么笨,她也知道自己中计了,傻傻地踏入这对狐狸兄妹的陷阱。
她这笨蛋,明知花喜儿是姓夏的亲妹妹,竟然还轻易相信花喜儿的计谋,胳臂哪有往外弯的?花喜儿当然是站在夏御堂那边,怎么可能会帮她?
只有她这笨蛋,竟然傻傻地上当!
「嗯哼。」夏御堂也不否认,深沉的眸光直凝着她,俊庞却漫不经心的,让人摸不清他的思绪。
他的承认,让元宵气得浑身发颤。
早知他卑鄙,可没想到他竟用这招陷害她,要了她的清白对他有什么好处?
就算两人再怎么不对盘,他也不该拿她的清白来玩,这么卑鄙的手段,让元宵气得眼眶发红。
「为什么?」咬着唇,她忿恨地瞪着他。「为什么要这么设计我?」这样设计她很好玩吗?
夏御堂微敛眸光,低声说道:「若我说,因为我爱上妳呢?」黑眸缓缓抬起,瞬也不瞬地看着她。
那眸光让她心发颤,莫名慌乱起来,急忙撇开眼,愤怒地吼着:「你去死!」她气得拿起桌上的玉壶往他丢去。
「你以为这种鬼话我会相信吗?」他真当她是笨蛋,那么好唬弄吗?
夏御堂侧首闪过,玉壶碰到墙而碎裂,破碎的残片画过俊颊,刮出一道血痕。
他面无表情,只是拿着一双黑眸沉静地看着她,认真的眸光让她抿着唇瓣。
那道血痕很刺眼,心口因伤了他而感到一丝愧疚,可却又为心里的愧疚感到生气。
错的明明是他,她有什么好歉疚的?
而他,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她?让她好慌、好乱。
「夏御堂,我恨死你了,这辈子,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元宵吼完,不敢再面对他的目光,慌乱地穿好衣服,迅速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