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测道:“孟疏雨呢?会不会是她揍的?”
傅郗城哼笑一声,觉得谢临洲像白痴似的不动脑子,一个女人能有这么狠的力度吗?
“她闲着没事揍你干嘛,难道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吗?”
谢临洲想起了他醉酒时强吻孟疏雨的画面,他立刻摇了摇头,不敢回忆这个画面。
现在,他只想关心自己的脸。
“傅郗城,这几天我要住在你家,我顶着这张脸绝对出不了门,等我脸上的伤好了,我才能回去。”
谢临洲在这里磨磨唧唧地说个不停,他的出现,很明显打扰到了他跟姜予宁之间的聊天,傅郗城顿时不乐意了。
“消肿的药膏在客厅电视底下第二个抽屉里,你自己去找找。”
谢临洲收好镜子,抬头问:“你不给我涂抹吗?”
傅郗城眼神轻蔑,毫不留情地嘲讽道:“谢临洲,你提的要求很过分,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我为什么要帮你涂药?”
为什么不能?
可他们是好兄弟啊,兄弟帮兄弟涂药,这又不是什么怪事!
谢临洲委委屈屈,仿佛像是要赖上他一般。
“因为我发现我的手好像有点抽筋,傅郗城,你就不能帮帮我吗?对了,我一定要揪出那个人,他敢把我揍成这副模样,他是想上天吗?”
傅郗城发现谢临洲这副样子有点搞笑,被揍的人是他,可他还想大放厥词要揍别人。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谢临洲又在脑海中仔细地回想了一番,他依稀记得有个男人对他动的手,只不过他对那个男人没有半点印象。
他总觉得傅郗城知道点什么,他不死心,再次追问:“傅郗城,你觉得我应该记得什么?”
傅郗城不想听他废话,他将床上的一个枕头扔向了谢临洲。
他给他下了逐客令,“诉说完了,赶紧给我出去。”
谢临洲接过枕头,把头靠在枕头上,他现在受伤了,应该有特殊的待遇。
他开始蛮横不讲理,“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你能拿我怎么办?”
傅郗城一点不生气,他缓缓地笑了,“我和我女朋友现在正开着视频呢,难道你想让她继续看你这副丑模样吗?”
谢临洲顿时大惊失措,连忙用枕头捂住他的脸,他表现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傅郗城,我没法活了,你身为我的好兄弟,你连提醒都不知道提醒我。”
谢临洲知道自己出了这么大的丑,他不敢继续站在这里,慌乱地逃出了傅郗城的卧室。
傅郗城将摄像头转换了过来,还没等他说话,他就听见姜予宁爆笑捶床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傅郗城淡然道:“有这么好笑吗?”
姜予宁点了点头,她好像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
“谢临洲真的好搞笑啊,他完全跟霸总不沾边。”
霸总?
就他那样还霸总?
傅郗城不想提他,他想让姜予宁把全部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
“姜予宁,你看看我,其实我也是一个十分有意思的人。”
姜予宁停止了笑意,她感觉傅郗城又要作妖,她站了起来,走到落地窗前,拉好了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