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之后,白宁一夜未眠。
直至清晨,姜寒秋归来。
“王爷,怎么样?有查到什么吗?”白宁迫不及待的问道。
只见姜寒秋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对方很谨慎,而且他估计也只是
白宁微微点头,按照他的估计也应该是这样的,想要从这样底层的人身上查到什么,估计很难。
还是只能靠他这边,假意臣服,然后伺机接近他们的高层,一点一点地去查。
只求父亲那边暂时不要出什么问题。
如果父亲真的在天澜郡的手上,那么父亲可能暂时来说应该是安全的,毕竟他们还想以此要挟白宁为他们做事。
只要白宁还有价值,那么白子尚就是安全的。
“王爷,对方应该是天澜郡的人。”白宁说道。
姜寒秋微微点头,他听到白宁他们之间的谈话时,已经能够猜出一些了,若不是为了白宁的父亲,他昨晚肯定就直接暴起,将那黑衣人擒拿了。
姜寒秋沉吟了一会,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先等等看吧,看看对方会不会让我见我父亲,只要他们让我见到父亲,到时候再想办法解救我父亲吧。”
白宁说道。
“但是我还是有些疑惑,如果说真的是他们抓了我父亲,那他们为什么还要栽赃给战武宗呢?”
“难道就是为了不让我加入战武宗?可这是为什么呢?”
“我加入战武宗,根本对他们没有丝毫的影响,他们也犯不着为了我去得罪战武宗吧?”
白宁说出自己的疑惑,有些想不通。
所以他现在根本搞不清到底是哪一方抓了父亲。
若说是战武宗抓了父亲,可能性也非常大,他们为的就是迫使自己在那天加入战武宗,然后战武宗顺水推舟,帮自己找到父亲。
怪就怪在那枚令牌的出现,打乱了战武宗的谋划,反而让白宁记恨上了战武宗。
这一切显得那么合理,只是因为卫元洲的大意,才让整个计划功亏一篑。
若是反过来说,抓父亲的人是天澜郡,他们抓父亲就是为了策反自己,留在姜月璃的身边,然后伺机毁了姜月璃。
也是能够说得通的,但是他们为什么要栽赃给战武宗呢?
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呀,只要找机会表明父亲在他们手上,然后逼迫白宁潜伏在姜月璃身边,不就可以了,干嘛要多此一举?
或者说,战武宗卫元洲本身就是天澜郡王府的人,抓捕白子尚丢失令牌,是意外!?
而后他们就顺水推舟,直接将卫元洲斩杀灭口,让战武宗深陷泥泞,把水搅浑?
一连串的种种,让白宁头脑混乱,根本想不通其中的缘由。
姜寒秋同样疑惑重重,不过很快想到一种可能。
说道:“或许还有一种可能。”
白宁闻声望去,只见姜寒秋说道:“可能他们一开始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你!他们根本就是冲着我郡王府来的!”
白宁疑惑地问道:“冲着郡王府来的?”
姜寒秋凝重的点点头解释道:“可能这件事的源头,就在月璃安然度过那次危机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