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君仔细瞧瞧,“是话本。”
“话本啊。”随安道,“郡主殿下确实爱听话本故事,能看看话本也好,省得日日都在为王妃的事焦灼,看话本也是散心的一种方式。”
“嗯。”司徒君觉得随安所言在理,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上前去时,秧秧迅速将话本合上,他想要来瞧瞧也不让,说是不能给他看的那种话本。
司徒君立即想到秧秧几次三番去偷的那本,转念又觉不对。
秧秧哪里来这样的闲心。
许秧秧说要擦药,把事情含糊过去。
话本被藏起来,司徒君始终是没有看见。
……
一晃眼,已经是正月下旬。
离亲王和容大将军衣衫褴褛归来,王府管事一开始以为是哪里来的乞丐,准备拿扫帚打出去。
想着王妃未醒他们要积德行善,便拿出点银两好言相劝。
“老子有这么寒碜吗?”容大将军一开口便被认出来,管事公公都不敢相信旁边蓬头垢面的是自家王爷。
“王爷和大将军回来了!”管事公公老泪纵横。
司徒元鹤和容大将军瞧着如乞丐,可是从司徒元鹤手里拿出的海棠花手帕却十分干净。
手帕中躺着一株幼草。
容大将军也从怀里掏出一堆草,同样用帕子包得好好的,都是在固魂崖摘的,避免万一。
不过拿出来才发现有的已经枯了。
容大将军把枯的挑出来丢掉:“肯定是假的。”
“这个为真。”南疆圣女凝着司徒元鹤手里绿油油的那株道,“幼草,药力不足。”
“是它便行。”司徒元鹤道,“有比没有强。”
说着忽地头一昏,当场晕了过去,手中还紧紧握着固魂草。
在众人慌忙中,容大将军笑一声:“还是这么没用,不就连续三日没合……”
嘭!
笑着的容大将军也倒了。
王府忙成一团,容城竹看完这个看那个,身上有皮外伤,体内还有毒素,不过这些事小,他都能治。
晕厥的原因是劳累过度,好好睡上一觉便可。
司徒元鹤心系妻子,只歇了三四个时辰便惊醒,他匆匆沐浴一番换上干净的衣裳便往妻子所在的屋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