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她用双手推着作乱的大手,在床上拧成一团麻花似的,眼泪都笑了出来。
“啊…我…我再不说了,快…快别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沉澪绛自知势弱,实在禁不住他的折磨,便立即开声求了饶。
见她被扰得花枝乱颤,点点明泪挂在眼角,头发都乱了,魏玄戈便适可而止停住了手,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可与阿绛有干系?”
沉澪绛吃了刚才那一遭的亏,知道再不能惹他,便瓮声瓮气的道了句:“有的”
看她的模样,倒像是不情愿呢。
大手又抚上她的身子,沉澪绛怕了,忙不迭地连声说:“有的有的!”
魏玄戈方才罢休,又躺下来将人搂进怀里。
“父亲到底与你说了我甚么?”沉澪绛还记得方才的事。
见她欲要打破沙锅问到底,魏玄戈便缓缓与她道来。
原是沉父与他提起了沉澪绛儿时通读礼书时曾发问的话。
“在家不从夫如何?夫死不从子又如何?”
沉澪绛听着魏玄戈说的这句话,倏地轻轻笑起来,她道是何事呢,原来是这个事儿。
父亲好端端的怎会与他提起这事,怕不是想借此敲打他。
魏玄戈个人精自然知晓,当时他听了之后便立马笑了。
“你可觉得不妥?”
她说的这句话在如今的世道来论已然是大大的“不从不德”了,寻常男子怕也不喜这样的女子罢。
“有何不妥?”魏玄戈反问她,“便如阿绛所愿,在家不从夫,夫死不从子,又有何妨?”
他说的极真诚,像是生来便是这般想的,沉澪绛听了之后笑得眼睛都弯了。
虽知他对她的用心,可她却不苛求他与自己的观念相符,现下听到他这般说之后,可不谓不欢心。
夫妻俩又说了好一会子夜话才搂着睡去。
作者:我来也!!!终于终于有了一丝松懈,遂马不停蹄的来写文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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