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说完这句话,甄向阳以为他们的对话已经结束了。
就听刑白澈忽然又发来一句:“甄护法,你与洛花盈曾经有私。为何不曾上报?”
声音虽然平淡,但是却让甄向阳起了一身的冷汗。
甄向阳顿时就是一阵战略性咳嗽:“咳咳……您怎么……这,属下……就是觉得……太太太丢人了……属下知错了。”
“罚俸十年。”
虽然刑白澈本人对于红尘之事从未在乎过,但对手下人的七情六欲他从不会过问。
可是现如今他最得力的手下却为了这种小事,欺瞒于他。
那便是错,错便要罚。
“是……”魔尊大人说一不二,甄护法含泪接受。
收起通讯玉牌,刑白澈抬头,漆黑如深渊的眸从没有关合严实的窗缝里面看向外面。
以兽化人,再走上魔修之路,直到走到大乘之境,在旁人听来可能不可思议,他却总能化不可能为可能。
但是大约一直都走的太顺,天道终于注意到了他,给予了应有的挫折。
升到大乘期之后,这一具化形出来人身却慢慢地开始没有办法承受那样强大的魔气,每每这个时候,他就会化成原形,进入沉睡。
已经让魔修那边最顶级的医修看过了,没有一点办法,只能从古书中寻找借鉴,却也暂时没有结果。
所以当听说出现了一位可以帮灵兽看病的神医,才出此下策前来一试。
果然最后的结果还是失望。
窗外月光明亮,却不知,自己还能看上多久。
正想着,他忽然感到身后有了动静。
一只白净细软的手臂不知何时伸向了他的腰间!
魔尊大人身手极佳,转瞬间一个扭身,一条腿半跪在床边,抓住了那只手腕,狠狠地按在了榻之上。
房间内的灯火并没有熄灭,他的影子投在床榻之上,把被他按住的人笼罩起来。
看清楚那人之后,刑白澈唇角微微下压,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厉色——
那人只穿了一件雪白的里衣,头发不长,只到胸口,雪白的脖颈上面却带着一圈两指粗细的黑色丝质颈圈,自有一种惊心动魄又润物无声的妖异。
她有着阮晓云的脸,却分明不是刚刚的阮晓云!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修真界,居然还存在一个人能够这样悄无声息地摸到他的身边!
“你是何人?!”
她就那么舒舒服服地以一种任人鱼肉的姿势躺着,没有半点惊慌,还不忘调整一下枕头让自己舒服一点,显得从容又大方:“我是百年后的阮晓云。是你的,道侣。”
刑白澈眉心一跳,呵斥道:“放肆。”
她轻轻地笑了一声,眼波里面仿佛润着山谷清晨潮湿的水汽,用一个让人觉得很顺从的姿势稍稍偏头,一点发丝扫在刑白澈的控制住她的那只手上,带来一点点微妙而令人战栗的痒意。
其实最可怕的还不是那种痒,而是她那种“我知道这样会让你痒”的态度。
她的声音又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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