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有这怪癖,你不是也听的津津有味吗。”
我是女人,喜欢八卦很正常,你一个男人,还好意思说呢。不过我聪明得没把这话说出口。
这邝元静其实还是不错的,当了皇帝以后,不但没有摆高贵,反而越来越好相处。在心里暗暗地表扬了他一番。
回到风雅轩时天已经微微有点黑下来了,发现殷肖正在到处找我。心里一阵欣慰:还是情人好啊。
不待我走近殷肖便飘了过来,狠狠一把将我搂在怀里。
本想称赞他轻功了得,现在只来得及哀叹我的肋骨,快断了!
感受到他的紧绷和轻颤,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能让泰山崩于前而不动的殷肖情绪如此波动,还真是少见。也就是那次知道他母亲还活着时比较激动点。
“是你母亲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只是收紧了手臂,没有任何言语。
出大事了?他这样,弄得我也紧张万分。
他的那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手下,看到他朝我走来之后,嗖的一下,全部消失了。不然也可以捉几个来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文,出来!”
实在是没办法。只能叫来他的贴身侍卫。
“小姐”恭敬地唤了一声之后,垂头站在一边。
“发生什么事了?”
“呃”文抬头看了一眼殷肖,见他任是动也不动地抱着我,没有给他指示,不知如何作答。
“主人从下午开始便一直在寻小姐。”还是老实回答吧。
“那是早上发生了什么事吗?”也不会一次性说清楚,还要我一直追问,真是麻烦。
“没有”
恩?那这是怎么了。
我还没问明白,殷肖突然带着我几个起落回到了我们居住的院子,手一挥,门应声而开,待我们进门后,又是一挥手,关上。还真是干净利落。
“还知道回来。”声音比平常略低了一分,沉沉的,有点醇,像窖藏了百年的酒。
“有你在,能不回来吗。”
听到我如是回答,他的眼眸似是闪过一道光,骤然一亮。
一手搂过我的腰,一手托住我的头,嘴唇便向我袭来。他的唇像不知餍足般,不停地碾转吮吸我的唇瓣,舌头强硬地顶开我的齿贝,在我的口中尽一切能事引诱着我随他一起起舞。未曾经历过这般狂风暴雨般的疯狂,只一瞬间,我就妥协了在他的亲吻中,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里,只靠着他的手臂托着我。
托在我后脑上的手,转而在我身上游走,从胸前来到臀后,一个使劲,我的身体与他紧密的贴合。他的坚挺低着我的柔软,两个的火热在这一刻攀到最高点。趴在他的胸前,等着刚刚的激情渐渐平息。原来狂野会激发人们潜藏在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不停地探索对方的底线,也为对方付出更多的热情。
他的手握着我的腰,指尖时紧时松,让我的身体慢慢的得到舒缓,困意也渐渐向我袭来。入睡前才想起还不知道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是等睡醒了再说吧,眼皮实在是撑不住了。
进入梦乡的我,并不知道身边的人,眼里的春意尚未消失,又平添了分宠溺。
我是出门就遇上煞星,在皇宫昏睡了大半天,又和邝元静嘀咕了好几个小时,完全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逝,一整天也感觉过得特别快。
而殷肖自早上从沈芯那里回来之后就没有见到我,原先我每天呆在风雅轩几乎不出门,所以殷肖不管什么时候,一回来都能看到我,有时候我会拖着他聊天,有时候会陪着他一起处理公事,有时候会亲自下厨煮面条给他吃(因为我最拿得出手的也就是煮面条了),有时候会让他陪我一起出去逛逛,总之他会到的地方就有我赖在身边。
而今天直到等到吃过午饭,我还是没有出现,原先只是烦躁得无法做事的殷肖变成了慌张。想到这段时间我受的委屈,把黎儿嫁掉的事又无疾而终,就怕我会想不开。而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是我因此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