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快去吧,省的让林姑娘等你。”陈蕴贤道。
陈蕴藉匆匆忙忙向哥哥道别,快步离去。
他去二房三房叫上了堂哥堂姐,因为是结伴外出,便没有骑马,陈蕴藉和陈蕴衡同坐一辆马车。
陈莹莹是女眷,则自己单独一辆马车,为了陈莹莹的安全,陈蕴藉让伏榕替陈莹莹赶车,顺便也好保护她。
等到了宋家,宋家两位表哥还有堂姨早就已经准备妥当。
陈蕴藉下了马车,到了宋雨婷的马车前,“堂姨,怎么样?”
“林老爷同意了,走吧,去林家接人。”宋雨婷笑着道。
陈蕴藉悬着的心彻底落下,“时辰不早了,再过一会儿天就黑了,赶紧出发吧。”
宋雨婷点点头,然后放下了车帘。
陈蕴藉也翻身上了马车。
没一会儿,到了林府,黛玉戴着帷帽在下人的拥簇下出来,然后上了宋雨婷的马车。
宋雨婷对送黛玉出门的林如海微微颔首。
林如海拱手一礼,“劳烦宋姑娘照顾玉儿。”
“林大人客气了。”
两人寒暄了两句,林如海退后,目送他们离开。
等他们走远了,林如海转头问大管家,“跟玉儿出去的,是玉雁吧?”
“是的,老爷。”
林如海面上不显,转身往府里走,留下了一句话,“让雪雁来书房见我。”
闻言,大管家有些诧异,但也没有多问,“是,老奴这就去请雪雁姑娘。”
没一会儿,大管家领了有些忐忑不安的雪雁到了正院的书房。
“雪雁,你是我林家的家生子,从小在林家长大,你对玉儿的忠心,我从来都不怀疑。”林如海也看出雪雁很不安,便微笑着说了这番话缓和她的情绪。
雪雁果然放松了许多,“奴婢打小伺候姑娘,姑娘就是奴婢最亲近的人。”
林如海便温声询问她黛玉入京之后的事,一开始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问得多了,雪雁便当林如海就是关心黛玉,把她叫来问一问,因此悬着的心也彻底放了下来。
不想林如海话锋一转,“对了,有件事我一直奇怪,玉儿到了京城后,给我寄了一封信,是加急送回来的,并不是走的贾家的门路,你是一直跟着玉儿的,知道是谁帮她寄的信吗?”wwω。ЪiqiΚu。ИěT。
雪雁并未多想,“是姑娘联系了老爷在京中的故交,那日姑娘将信交给奴婢,让奴婢去刑部尚书陈府,等一个叫陈蕴贤的年轻公子,把信交给他就直接回来,什么都不用说。”
陈蕴贤?
林如海面上不显,心里却疑惑起来,怎么是陈蕴贤呢?
“我知道了,行了,没事了,你先回去吧,今天我问你的事,不要告诉玉儿。”林如海道。
雪雁不解,但也没有多问,“是,老爷。”
等雪雁离开,林如海皱着眉,怎么也想不通,帮玉儿的不是陈蕴藉,居然是陈蕴贤。
他在案前坐了一会儿,叫来管家,让他去查查陈蕴藉去年冬底去过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