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监控在盯着我们,灯光黑暗后对方肯定也会什么都看不到,我们都不要说话假装已经昏迷过去的样子,藏在背后的犯人肯定会主动打开门来探查情况,到时候我们再一跃而起冲出去挟持他。”
白薇听到他的话,听话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俩人一起站起身来,宋兼语牵着对方来到刚才那块不管怎么努力都无法打开的门背后,拉着白薇重新蹲下身去,木棍太大就被他们扔在脚边,菜刀都斧头就放在距离手掌不到五公分的距离。
随后俩个人在黑暗中展开表演。
白薇带着哭腔的说出话来,“米粒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我好冷好想睡觉啊。”
“我也是,我好困啊……”宋兼语装作虚弱的声音,说完之后就再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俩个人安静无声坐在铁门背后,等待着背后主使人过来查看她们的情况。
上方的监控室内,空无一人。
闻堰正站在厨房里给自己弄东西吃。
他年龄大了之后格外在意自己的身体,而且早期在黑煤矿那三年生活的也不太好,身体到底不如现在的年轻人。
等他在厨房弄好食物,端着牛排跟重新倒好的酒杯,一起来到监控时就瞧见屏幕上漆黑一片。
同时还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
“咦?”
闻堰将冷库内的声音开到最大,依然没有听到里头传来说话或者打斗声。
他将电力开关打开,却发现冷库内部安装的灯泡全部不亮。
看不清那俩个人的情况,也无法得知里头的具体画面。
监控上一片黑暗。
闻堰站在屏幕跟前,放下手中的酒杯转头拿着钥匙下楼。
冷库内,宋兼语肩膀上靠着冻到瑟瑟发抖的白薇,俩个人冷的牙齿都在打颤中。
为了不让监控器捕捉到二人牙齿打颤的声音,宋兼语将风衣袖子一只塞进白薇口中,一只自己咬着。
每一次冷到打颤的时候,牙齿就会咬住风衣降低声音。
俩人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等了多久,十分钟?还是半个小时?或者只过去了俩分钟?
没有人知道,宋兼语只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够闭上眼睛,在这里睡着的话恐怕这对情侣就真的再也无法逃生。
靠在他肩上的白薇,呼吸越来越弱。
宋兼语用自己冻成冰块一样的手掌轻轻捏着她的掌心,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小声提醒她,“白薇不要睡,想点我们一起开心的事情,想想我们还没有完成的愿望。”
白薇已经冷的说不出话来,全身哆嗦的人拿起一旁准备的菜刀,缓缓握紧后哭着说出自己最后的愿望,“米粒,我真的好想跟你结婚啊,可我知道现在不可能了,所以你愿意在这里娶我吗?”
“等我们从这里离开我们就去荷兰结婚。”
在这个密封的房间里,宋兼语也不知道还能怎么安慰白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