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琪哭我手足无措,就把打算塞到她嘴里的小笼包一个接一个的全吃了。
看见我吃了她的小笼包哭得更厉害了,哭了一会儿她累了,然后鼻涕邋遢的望着我,我想这是咋了是要纸巾吗?
我掏出了纸巾,结果她抓起我的外套就擤起鼻涕来,哎呀这把我恶心的,赶紧把她推开,但看她这一擦头发都粘在脸上显得更凌乱了,算了,我把衣服都脱了下来塞给她,埋汰就埋汰吧,也不差这一点了。
哭够了,她喝了口花生露。
我说:“刚哭完,别喝东西,容易压住气。”
她不听,又喝了一口。
我看这不行,只好把花生露抢过来喝个精光。
她这才说:“别喝,她听我说的哭完不能喝,就把第一口喝的吐了回去。”
我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开玩笑的,可胃里就一直犯膈应波涛汹涌。
食堂这是待不下去了,我说:“要是没事,出去走走吧。”
她擦了擦眼泪,然后把衣服还给我,代表默认。
能说些什么呢,衣服上沾着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鼻涕的地方,让风一吹就像漏了个窟窿冷飕飕。
"咋了,被甩了?”
看她没言语,“天下男儿千千万,你眼前就摆着一好汉”
她噗嗤一下笑了,“还好汉,我看是混蛋”
笑了是好事啊,“哎呦,还会双押呢,中国新说唱中国好嘻哈啊”
“滚”
“你知道我长得又不圆,滚不了,除非,除非像你这样的才行。”
“滚,滚啊”
“话说,这不挺活泼的吗?咋了就又哭又闹的”
小琪说:“我饿了,咱们吃点东西吧。”
“还吃,这不刚吃完吗,我这还撑撑的呢”,一想也对,早餐都让我吃了,她确实没吃啥,哭的那么大劲还走了这么远,是挺消耗能量的。
我俩到一个春饼馆,点了一份筋饼套餐,服务员说:“俩人点一份,够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