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跳楼砸到了吗?”我咽下了蛋包,再次插进话来。
“你听我说啊,女的摔下来时刚好倒在那男生的身上,所以没摔死,据观众是这样讲,我也这样认为。
但我们认识后,她总是有意无意提起这些事,说:其实我和他没做,他不小心摔下去,我去抓他,被带了下去。
然后提出关键的一点:他根本没进去。
或者是:马上就要进去的一瞬间,他掉下去摔死了,所以还是等于没进去。
而至于为什么不穿衣服,她总是无法自圆其说。其实进没进去,进去几次我都不在意,因为她不是我女朋友。”
“什么,她不是你女朋友?”,听到这,我也有点乱了。
“那时候还不是,我们第一次通话是在高三的开学,经过一个暑假,她身体痊愈,返校后打电话给我,她开头就说,你好呀,雷锋同志。
我一下想起来——实在没办法不想起。
我高兴的回她:啊,原来你没死啊,你当时光着…
她有些吃不住:是啊,我是想……
我们尴尬的问了好,就决定去——吃麻辣烫。
是的,又是麻辣烫,当年的学校旁边并不像现在有那么多的饭馆,还有繁华的美食街。当时在附近,能说上名字并且上点档次的,就只有麻辣烫了,所以那时我们不论是班级聚会,社团聚会,节日聚会就连平时的客套,都是说:下回来去吃麻辣烫啊。”
他说的这些我深有感触,当时的麻辣烫很实惠的,五块钱一大碗,你能装多少就给你煮多少,哪像现在,按斤卖,水就半盆,秤还不准,想吃饱得个三五十元。
“麻辣烫店里我和燕姐研究了半天,把叶尖竖着放在里面,叶根都挂在外面。一个小筐里竟然可以煮出三大碗来,最后全部被我吃完,而她一点没动。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反正我的生活费不多,所以才会在要不要挨揍的问题上犹豫不决,那时对我而言,吃上一次麻辣烫是多么的难得。”
“可能她就是吃的很少,或者就是单纯的想要感谢你呢”,反正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那可不是,后来我们常聊,有时发短信有时打电话,也经常出来吃麻辣烫,看她长得干巴瘦,吃起来可不马虎,上次之所没吃,是因为她要吃了,还得再来一碗…”
“还是一个大胃王,要是赶在现在干直播可值钱了”,我现在开始觉得我们不是在讨论一件悲伤的事了。
“我和燕姐确定了关系是在一个周末,她说你过来一下,姐姐辅导你英语。
我乐颠的带着《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和一大堆卷子赶到出租屋,她穿着一件很薄很透的小睡裙,把我的书书本本都扔到了走廊里,害为此我还跟她大吵一架。
之后她抚平我精神与肉体上的愤怒。
她钻进被窝摸摸又亲了亲,我说:我已经不愤怒了。
结果,那天她让我愤怒了好几回…"
突然感觉我似乎听到的不是一个悲伤的故事,而是一个有关儿童不宜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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