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死丫头,长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太久没修理你了,好大胆子跟你方叔大小声,我今天若不把你打死,枉费我身为你阿爸。”
井父举起布满岁月烙痕的手,朝休蒌挥去,休蒌躲开,方文详前去拦阻井父。
“井大哥,别这样,为了一个浑小子伤了父女和气多划不来,而且这也不能怪休蒌,她年纪小难免容易受诱骗,要怪就怪那个诱骗她的人。”方文详怒视着时军,充满敌意。
“要嫁也找个有事业、有经济基础的,找一个没工作的无业游民,你准备养他呀?”井父依然恼怒未休。
“阿爸,他刚辞职而已,不是无业游民,他会再找工作的,你别一直骂人家啦!”休蒌嘟着嘴抱怨。
“阿爸让你是为你好,希望你嫁一个好丈夫,不是不让你嫁。小孩子听点话比较好,不然吃苦的还是你。”
“阿爸,我不是小孩子了,我都二十好几了,不会教您失望的啦!你相信我,时军是好青年,他对我很好。”
“是不是好青年就要问你方叔啦!他待在你方叔公司这么久,你方叔一定很清楚他的为人。”
休蒌怒视方文详,恨不得咬死他,喝他的血。她在内心叫骂着:怎么有这么厚脸皮的人,在人家面前摆出一副高尚、关心的模样,私底下根本是一个纠缠不休的大色魔!
“方叔,我想和你谈谈,出来一下好吗?”
时军担心的欲跟出,教休蒌制止了。
“时军,给我十分钟的时间,让我他好好谈判一下,好吗?趁这时间,陪陪我爸、妈,让他们对你另眼相待。
我知道你担心我,这样吧!十分钟后没有见我回来,就到后院找我,嗯?“
时军无奈与不信地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去。
慢步至场中央,休蒌面向方文详,忿忿地瞪视着他。方文祥故意闪避她的怒视,一迳儿的邪笑,令人看得更是牙庠庠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休蒌怒责。
“不想怎我很喜欢你呀!休蒌,你一直知道的,我要维持以往的关系,如果她觉得零用金不够,我可以再多给你一点,两万怎么样?或你嫌住的房子不够大?换,换呀!休蒌,要怎么样都可以,就是别离开我。”
方文祥竟大胆的搂住休蒌,休蒌一惊,厌恶地推开。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要当情妇的宁可找董事长,他比你多金;可是,我就是不想再当人家的情妇了,我我要像正常人一样,一夫一妻拥有一个正常的家庭。
最重要的是,我爱时军。“
“你想得太美了,你以为他真的爱你?他只是一时被你迷恋住了,等他清醒后就会抛弃你。没有一个男人会去爱一双‘破鞋’的!”
当他的话一说完,休蒌的巴掌便结实的落在他的脸上,红红的五指印烙在他左颊。
休蒌含泪眼恨地说:“你凭什么对我说这种话?你是最没资格的!我会落到这种场面全是你造成的,你是个最罪恶的人,是个禽兽!亏你是我爸的朋友、我的长辈,你下流,你给我的屈厚我会永远记恨在心,我恨你!”
“为什么?休楼,你为什么对我说出这种话?是,我不入流,我身为长辈竟爱旧你,但我也不愿呀,可我就是抽拔不去对你的爱。爱人也是罪过吗?”
“呸!你不配谈爱。你给我的不是爱,是屈辱,是洗也洗不掉、割也割不掉的屈辱。”
“难道这三年来,你对我没丝毫的感情?一点点也没有吗?”
“三年来,我所履行的是人情包袱,而我认为我已偿还完了。我是人,所以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情投意合、相敬相怜的好伴侣,绝不会让你又来破坏我的幸福;若你在商场、亲友之间站不住脚。
你是有名望的人,这种事情的严重性你应该明了,如果你真想自毁一切,我愿意春陪。“
他又羞又恼的呆立于广场,她头也不回地走进屋内,心情如释重负地轻松愉快。
方文详在广场呆立了一会,进屋便匆匆告辞离去,临走前还塞了一个大红包给井父。
时军陪休蒌在家乡小住了几天,和井父的交情也日渐增进,井家终于接受了时军这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