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香糯的身子陷进柔软干净的双人大床,荔枝趴在床上,小腹下垫了一个枕头,屁股被控制着高高撅起,双腿大打开,中间跪着江无漾。
他的虎口按着荔枝的腰,一耸一耸地往后拉。江无漾的臀则是往前送,一抽一送,频率很快。他每次退出,肉棒的头都要留在里面,但插进去的时候却是全根死命往里送,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将两个阴囊也插进去。
荔枝双手去抓头顶的枕头,她总是抓不稳,整个大床都在跟着二人动作的频率摇晃着。
“啊。。。。。。啊哈。。。。。。嗯。。。。。。嗯。。。。。。。”,每当她被干得忍不住叫出声时,就将脸埋下去,只发出闷闷的呜咽。
“往前面跑什么?”,江无漾压下身子,前胸贴着她的后背,亲吻她的耳根。
荔枝被他往前顶着,不由自主去抓头顶前方的枕头,翘起的臀也就慢慢压在了小腹下的枕头上。
“喜欢枕头?”,他手臂长,一伸手就触到了枕头,那是床头唯一的一个了,他将白色的枕头拉下来,给荔枝垫在脸下。
与此同时,她的臀又被往上提了提,江无漾按着她的腰往回来,撞上了他往前顶的动作,“啊”,这一记格外深,装得荔枝小穴发麻。
红润布满春色的笑脸压在枕头上,荔枝双手无力地放在脑袋两侧,在她身上耕耘的人像是不知疲倦的永动机,没撞击一下,荔枝都要往上耸动一下,后又被他往回拉。
如此反复,红肿的小荔枝摩擦着床单,几百下过去,荔枝又将迎来不知是今夜的第几波高潮时,江无漾也终于又一次有了射意。
辛勤劳作的肉棒捣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黏腻腻的交合处洪水泛滥,荔枝感觉到了小穴里跳动肿大的肉棒,他又加速了,像是准备一鼓作气要操死她似的。
荔枝连连求饶,哭叫着,江无漾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
“啊。。。。。。啊。。。。。。不行。。。。。。不行了。。。。。。。江无漾。。。。。。不要。。。。。。呜呜。。。。。。”
“荔枝,好紧”,这句附在耳边的气音像是开始前的报幕。
果然,下一秒,蜜穴深处被重重一顶,荔枝被迫迎接着无数精液奔涌的灌溉。还好有小雨伞的阻隔,减少了冲击力,但颗粒的外型像刺一样扎在敏感的肉壁内,刺激感增加,快感更激烈,荔枝在江无漾射精的下一刻也泄出洪水,高潮了。
她趴在床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闭着眼睛微张着唇享受高潮的来临。江无漾还在她体内,两人依偎着等待快感完全过去。
事后的清洗仍旧是江无漾负责,这像是成为了一种习惯。
清洗干净身子后,荔枝瞧了眼时间,才十一点过,这里离星河湾也不算远,打个车也就十来二十分钟。
她强撑着身子起来穿衣服,想回去睡。
如果今晚不回去,明天上班肯定只有穿今天这身衣服了,但这身衣服和她往日随随便便的穿着风格不大一样,她真是怕了公司里那几位喜欢拉郎配还瞎猜贼准的前辈了,所以明天还是换一身衣服去上班比较好。
“怎么了,荔枝?”,江无漾洗漱好从浴室出来就见荔枝颤巍巍的手正套着今天穿的白色裙装,“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我想回去”荔枝没抬头,穿好衣服后四处找她的包包。
她的小挎包暂时没瞧见,但开了和没开一起洒在地毯上的避孕套倒是很扎眼,他今天买了好几盒,不知道要用到什么时候去了。
江无漾没穿衣服,裸着上半身,下身围着浴巾,他看着荔枝四处找东西,手机,包,她的姿势有点奇怪,细看腿还在打颤。
她现在的行为像极了提上裤子准备跑路的渣女行为,他生了半个晚上的闷气这才刚消下去,现在又起来了。
之前都是一起睡的,她今晚却一反常态要回家睡。
但是他今晚好像要得确实狠了些,荔枝被顶得好几次翻白眼不说,眼睛都哭红了,委屈得不得了的样子。但那样子更是楚楚可怜,江无漾根本停不下来,那种时候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欲。
再加上他确实生气,觉得她好像只喜欢和自己做爱,所以做的时候一直赌气,满脑子想的都是操死她操死她,所以力道完全没收着,刚刚洗的适合看到好像又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