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何静文眼珠子瞪的溜圆,被龙根这话吓了一跳。
你就是我的婆娘!好粗俗的话,可咋那么暖人心呢?
乌溜溜的黑眼圈眨啊眨的,泪水珠子扑簌扑簌的落了下来,“呜呜呜”的哭泣声弄的龙根一惊一乍。
“别,别哭啊。我也没欺负你来着啊”
“呜呜呜”何静文哭得更大声了,“死小龙,臭小龙,你个大坏蛋,大混蛋,把人家都日了,还说没欺负我?呜呜呜”
龙根摊摊手一脸无奈,心里却说着,我是日了你,可你也不挺爽的嘛?这也没强奸你啊。咋能怨我呢?
“咋的,说你欺负我,还不乐意啊?”何静文就跟小姑娘似得,缠着龙根胳膊一阵猛拽,撒起娇来,俏生生的,水汪汪的眼珠子,梨花带雨的脸蛋儿,还带着点点雨后的红润。可爱的不行。
瞅瞅裤裆那玩意儿就硬了起来!伸手摸了摸白皙大奶,龙根坏坏笑道:
“那个,那个,都欺负过了,干脆再日一炮,不然多冤啊,再说你不也挺爽吗?叫的哼哼哈嘿的,跟打仗似得”
“啊呸!”
何静文翻了个白眼儿,拍掉龙根的手,心里却是无比甜蜜。
那就当他的婆娘吧,虽然话是粗了一些,乡下人没啥文化,倒也可以理解。可那股傻乎乎的劲儿,比那男人的虚伪好过千万倍。
都有两个月的身孕了,他们至少同居了个月了吧,个月自己才刚刚结婚,呵呵,那婚礼上照顾自己一辈子的誓言,现在想起来狗屁不如!
“嗯哼啊,轻,轻点儿,小龙”胸前小点儿又被抓了起来,揉搓带捏的,何静文扭了扭身子,脸庞浮现一丝潮红。
龙根可管不了那多,都送上门儿来了,不日就是傻蛋!那话怎么说来着?
对,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吧嗒吧嗒”
趴在白花花的身子上,两手各抓着一只香瓜大奶,使劲儿往拢一挤一压,啧啧啧,那道沟壑更深了两分!
“滋溜”大嘴一张,对着大奶顶端如同粉红小眼睛的蓓蕾咬了去,滋溜滋溜的砸吧起来,一吸一咬!
“嘶,小龙,轻点儿啊,别,别咬嘤咛”
“啊?你们,你们”
正在动情处,沈丽娟回来了,小卖部关着门儿,以为小龙搁屋里睡觉呢,对,的确是在睡觉,还有一个女人陪着睡呢。
推门而入,两条哧溜溜的身子裹在一起,吧嗒吧嗒砸个不停。沈丽娟羞的一脸通红,嗖的一下跑进里屋去了。
“啊?都怪你,小混蛋!”何静文清醒过来,一把抓过被子盖在身上,瞪了龙根俩眼儿。
龙根无语,咋这么巧呢?表婶儿也是,修路就修路嘛,咋这么早就回家了。
表婶儿搁屋里待着,再日自己倒是无所谓,反正脸厚,何静文可就麻烦了,堂堂一乡长跟人这么鬼魂,咋见人呐?
“何,何乡长你先休息一会儿,我跟表婶儿说说去”穿上裤头,龙根说道。
男人,裤裆那玩意儿不单是用来日婆娘的,还得有担当啊。别伤了人家姑娘的心才好。
“别,小龙,还是我去吧。”何静文拦住了龙根,窸窸窣窣穿起了衣裳。
都让人瞧见了,那就当面锣对锣,鼓对鼓的谈清楚吧,以后还得见面呢,说开了反而好相处一些。
而有关于一个男人,两个女人的事情,还得女人过过心才成,一大老爷们儿说啥啊?说,你别着急,我日了她再来日你?
“你去?”
“我去咋了?行了,你别管了,还是去看店儿吧,我去说。”穿好衣裳,何静文提着龙根带回来的大王八进了厨房。
龙根摸了摸脑袋儿,出去守小卖部了。
出了小卖部才知道,天都快黑了,一瞅快七点半了都,难怪表婶儿回来了,看来刚才那一炮打的有点儿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