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还在冲锋,南宫谚两人还在蓄势待发,这时,一人一骑直接横着贯穿这一对骑兵,这一次冲锋来的猝不及防,直到贯穿了整队骑兵,才阿鲁斯孟恩才反应过来,而这一冲击,所有骑兵的阵型全部被打乱,这就导致冲到南宫谚两人接触到的骑兵寥寥无几。
而那一人一骑在冲破这队骑兵后,再次转了一个圈,又直直地冲向还未组织起来的骑兵,这一次,骑兵受到的冲击更大,在慌乱中,好多士兵都是是在慌乱只见直接被斩杀,直到这一次冲锋过后,阿鲁斯孟恩才堪堪组织好队形。
来人正是安宁,他等了好久,都没有再等到追杀他的人,他突然想到了,这有可能是因为南宫谚他们为自己吸引了很多追兵,他只能直接快马加鞭地向东边飞驰,一边跑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直到追到了这里,才看见在这里对峙的两方人马。
安宁也停了下来,他不急,一点也不急,现在应该着急的应该是阿鲁斯孟恩,他的人马差不多已经损失了一半,要是在战场上,损失一半的人马,军队差不多都要崩溃了,安宁看着面色阴翳的这个突然杀出来的不速之客,冷声问到:“你是谁?”
安宁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刀收回刀鞘,一脸微笑地看着阿鲁斯孟恩说道:“你应该能想到的?为什么要问我呢!直接肯定你心中的猜想不就行了!”
阿鲁斯孟恩脸色阴沉如水,恨声说道:“你就是杀害我父王的人!”
安宁笑着点点头,“真聪明,不过,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先回去,而不是在这里争论这个问题,如果你回去晚了的话……恐怕……呵呵……”
阿鲁斯孟恩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看向安宁,声音平静地说道:“中原有句古话,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安宁失笑摇头,“杀父之仇什么时候都可以报,但是……王位没有了,你就没有机会了哦!”安宁循循善诱地说道,随即又笑着说道:“当然,你也可以继续发起冲锋,然后……我用我手中的刀解决掉他们,然后……你也留在这里……”说完,安宁还是继续微笑着看着阿鲁斯孟恩,直到把阿鲁斯孟恩看得浑身不自在!
此时的阿鲁斯孟恩就感觉是被一头猛虎盯住了一样,极力地避开安宁的视线,稍微偏了偏头。
而安宁好像没有看见一样,依旧自顾自地说道:“你……想好了吗?我可是很期待你再来几次冲锋,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再次感受一下骑在战马上冲锋的快感了,来吧,说出你的选择!”此刻的安宁,在阿鲁斯孟恩的眼里就是一个魔鬼,一个循循善诱的魔鬼,一个想要引诱他走入深渊的魔鬼!
阿鲁斯孟恩突然打了一个寒颤,瞬间清醒过来,有些惊异地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可爱,也很好看的少年,挥了挥手,直接带着人离开。
安宁骑着马走到依旧站着一动不动的南宫谚身边,低着头看着她问道:“有没有受伤?”声音很温柔。
这一声询问直接让南宫谚整得全身一颤,然后微微低着头说:“没有,就是……有些累!”声音很低,还有些发颤。
安宁没有在意她的变化,又转头看着坐在地上的九叔问到:“九叔,你呢?有没有受伤?”
九叔摸了摸头,从地上站起来,有些无措地回答:“没有的,姑爷,就是有些脱力!”声音里有些紧张,他不得不紧张,从有人追杀他们开始,就证明安宁的刺杀已经成功了,而从安宁能这么快赶过来,证明追杀他的人不是很快就被解决了就是直接没有追上他,又从两次冲锋就把那个不可一世的阿鲁斯孟恩直接吓退。
安宁转过马头,把手伸到南宫谚身前,温柔地说:“上来!”手还在空中微微抬了抬。
南宫谚闻言,诧异地抬起头看着安宁,随后迅速将手放进安宁伸出来的手中,安宁用力一拉,直接将南宫谚拉到身前坐下,随后双手一夹,再拉了一下手中的缰绳,马儿就向前慢慢跑去,而坐在安宁身前的南宫谚,此时心中除了激动就是感觉别扭,对的,就是别扭,因为在她的想象中,应该是安宁坐在她前面,然后她坐在安宁身后,双手从安宁的腋下拉着缰绳,头微微地放在安宁的肩上,在草原上骑着马慢慢地奔跑。
这时南宫谚为什么选择来草原的原因,至于什么商队被劫,就跟‘我家猫会后空翻’这句话有异曲同工之妙!
而九叔看到这一幕,站在原地傻呵呵地笑了起来,手还习惯性地摸了摸头,随后拔出插在地上的刀慢悠悠地走向马车。
感受着安宁的手臂在腰间的摩挲,南宫谚脸颊少见地红了,她突然觉得,这次来草原是长这么大以来她做的最明智的决定,看着出现在眼前的马车,她突然觉得这辆马车很可恶,为什么不跑远一点,要是有机会,她肯定会直接将这辆马车丢掉,丢得远远的……
安宁下了马,而南宫谚还怔怔地坐在马背上,看了看这个平时都是一副沉着冷静的女子,今天居然有些发愣,但还是伸出手拉了拉南宫谚的衣角,随即将手摊开,看着南宫谚点点头。
南宫谚回过神来,看着安宁伸出来的手,脸上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将手搭在安宁伸出来的手上,随即翻身下马!
看着南宫谚的笑容,安宁眼睛有些直,实在是这个笑容来得猝不及防,直直地看着这个笑容,安宁突然露出一个很阳光的笑容说道:“你应该多笑笑,你……笑起来真的很美……”
想了想,安宁又说:“都说爱笑的人运气都不会太差,还有人说,笑一笑,十年少,你要多笑笑,以后就可以永远年轻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