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瞟瞟,然后一脸不开心的看着摄政王,“我们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这不就是个盆地吗?又不是川泽一带。什么丝绸什么湘绣的。”
但是她所说出来的话,却让摄政王狠狠的白了她一眼。然后便默不作声的往前走。王瑾皱皱鼻子,哼。死人就知道跟她耍大牌,总有一天。她也会让这个死人知道耍大牌的弊端。让他深深的明白,这招,很渣。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脚步还是没有半点犹豫,然后瞬间跟了上去。随即便是褚栾和青鸢等若干人等。至于什么碍眼的,已经被摄政王给暗地里给‘解决’了。除了褚栾,虽然褚栾也勉勉强强算得上他的情敌,但是情敌什么的还是没有王瑾的身体重要。
不过,王瑾心中的愤懑很快就被街上形形色色的小玩意儿给吸引住了。可是每当这个时候,摄政王都是很煞有其事的站在她身边。当她看着这些小玩意的时候,还没开口,摄政王便从万千花丛中拿出了她想要的这个。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湘绣?”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知道,反正我就是知道。”
是吗?那她怎么不记得她跟摄政王说过?怀着疑问的态度,王瑾直接拿起了这个双面绣,奔向旁边的酒坊。但是这家的生意非常好,很多人都在排队。王瑾安安静静的站在队伍的末端,等待着慢慢轮到自己。不过渐渐的她就感觉到不对了,为什么她前面的人,越来越少?而且几乎是没多长时间便轮到自己了?
这些人都好像没买到酒吧?还是她眼花了?他们只是在这里站站没什么其他的意思?估计吧,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没想其他的王瑾飞奔到酒坊门口。
“老板,梅儿酒和桂花酒,各来两壶。”
王瑾愣住了,这声音不是她自个儿发出来的。回头看了下,发现摄政王就呆在自己的身边。对着老板没多少客气。王瑾顿时不开心了。你说一个人怎么就可以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说个请字会死吗?说个客气的话,会要人命吗?还有这死人的蛔虫长得是什么样的?竟然这么清楚?
“你怎么又知道?”
摄政王不可置否。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王瑾愤怒的看着死人,摄政王戴着面具的脸庞真的是点点有用的信息都无法感觉得到,但是可偏偏是这样压迫的情绪,让人真的是有点怕怕的。毕竟死人不是殷渲。死人不断臂。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王瑾就算心里再怎么疑惑,也,不可能把摄政王和殷渲联系到一起。
所以,摄政王到底会不会一怒之下把她给解决了,还真是个未知的呢。
在老虎没有彻底发威的时候,能忍的王瑾还是忍忍吧。
但是摄政王不愿意就这样撒手,刚刚在悬崖上。丫头紧紧抱住他的身体,那柔软的身体,和跟奶一样的体香。无时不刻的刺激他的神经。要不是真怕拿捏不稳,跌落下来。那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所以,为了防止这样的情况出现,摄政王可是狠狠的强忍并且控制住自己。
但是他是个一切都正常的男人,该怎么怎么。要是面对佳玉入怀,他还没有半点反应的话,那他跟男人估计不沾边了。
“王瑾。”
“嗯?”
死人还是第一次这么正规的叫她的名字。“怎么了?”
看着死人严肃的语调,王瑾也不自主的严肃起来。在王瑾满满的期待下,摄政王开口。“出来的太过于仓促,所以本王身边只带了你这一个女人。”
所以呢?死人带女人多与少,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只负责吃喝玩乐就成,又不干别的。所以在王瑾很无辜,很纯洁,很不以为然,很淡定的表情中。摄政王开口,“侍寝的事,就没办法了。”
纳尼!这下王瑾可总算是听懂了。感情是摄政王身边没女人了,才想到她这个还没成亲就破了身子的残花败柳?她还以为死人这辈子都不会碰她,原来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的。没好人,个个都是狼心狗肺、狼狈为奸、狼鼠狗窝、三心二意的死人!竟然是没女人才想到她。她的作用就是拿来暖床的?
笑话,她堂堂重生的大小姐。虽然她从来都没有承认她是王家的大小姐,但是也好歹是重生的。智商怎么也比死人高上两辈不止!可是后来的事情,让她知道。即便是重生,智商这玩意儿,是硬件。有人天生能够治你,那是上辈子欠的债,没办法。
“摄政王!我要跟你分开睡!”王瑾很不服气,毕竟她原来,都是一个人睡整张床的。
“我不可能为了你一个人,再重新开个房间的。”
“”没这句话,王瑾还能够蹦跶下,可是这话,还真够狠的。竟然,竟然,让她没办法在说出反驳的话来。但是王瑾很生气,这死人,为毛老是跟她过不去!“喂,我不就是给你的美人放了毒蛇吗?至于吗?她死了吗?不就是可怜兮兮的睡在床上睡了几天吗?这不是更利于你上下其手吗?这好不好。我给你创造了机会”
摄政王没那么多的闲功夫跟王瑾瞎扯。直奔主题。“你买蛇的钱,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