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师姐又不是故意的,云仲你何必出言如此不逊?”
“就是,白师姐都放低姿态同你道歉了,你还拿乔?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dashenks”
“比斗场本就刀剑无眼,难免会有折损,再说了乐凝不就是皮肉伤吗?不过是看着吓人而已。”
……
站在白梦月这边的议论,让她舒展了眉目,而钟彩依旧面无表情,十分冷淡。
但也有一小部分人是站在云仲这边的。
思南师姐便是其中一位,她在观众席上气愤道——
“这位女修,是脑子有病吗?没看到云师弟根本不想理她,还上赶子展露自己的存在感,乐师妹是云仲的朋友,这位女修是伤了乐师妹之人,试问,若是这般,谁愿意看见一个伤害自己朋友的人在自己眼前晃悠,就这样,她还好意思委屈,要弥补要心安,自己默默做就好了,非要说出来与众人听,也不知安的什么心?!”
这番言论,虽是过激,但也不无道理。
一些没有表态的修士听完,也微有恍神。
白梦月这番举动,是有些像做戏?!
所以,白梦月想象的一方面倒的舆论局势并没有实现,反而是有些对半。
见状,白梦月想再添把柴,小碎步就跟在钟彩身后。
修士的耳力极其灵敏,钟彩自然听到了白梦月跟上来对的步伐。
钟彩微微站定,头都没回道——
“白梦月,你让我感到恶心。”
白梦月一滞,身形一颤,眼里划过一丝火花,但最终还是被柔弱代替。
云仲,你给我等着。
今日侮辱,必当奉还。
钟彩的话,自然在场修士都能听到,站在白梦月这方的弟子,更似抓了把柄,骂骂咧咧开来。
站在云仲这方的弟子,更是顺着云仲的话说开了去,把白梦月这几年的黑历史讲了个遍。
但言语无论好坏,对现在的钟彩来说,都没有任何影响。
她现在只想知道,乐凝的脸还能不能救?
钟彩虽不在意容貌,可乐凝毕竟是一个女修,脸对一个女修有多重要,即使是常做男子打扮的钟彩也知道。
丁小六和炼丹大堂的弟子早已在场外等待。
丁小六咬咬牙,若不是他不能进去,他早就冲过去暴揍白梦月一顿。
妈的!打不过也要打!
去他娘的不能打女修!
白梦月,简直欺人太甚!
一句“我不知道”,就想推脱所有事!
我丁小六告诉你!没门!
本就气愤难当的丁小六,在看到乐凝面容时,彻底气炸了!
若不是钟彩拦着他,他连内门名额都不要了,也要教训白梦月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