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茗有些诧异,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昱王爷吗,怎么到了这里整个人感觉跟矮了半截似的,这个云休大师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有如此大的魅力,让昱王爷跟他行礼,而且连起身都未曾起身,来头一定不小。
她好奇的打量着云休大师,这和尚从外表看起来,应该已经年过六十,身材高大,慈眉善目,头发胡子眉毛全白了,最可爱的是那长眉齐肩,活像传说的神仙,让人略显紧张的心情,不由平复许多。
“大师,不知本王信中所提的那件事,能否答允?”昱王爷也不拐弯抹角的,直接问道。
“王爷别急。”云休大师淡淡一笑,续道:“先喝口茶,凡尘俗世众多忧,不过一口茶,过眼云烟,王爷这性子,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改变。”
“大师教训的是。”昱王爷回以淡淡一笑,端起眼前的茶水,静静的品尝着。
云休大师这才满意的起身,走到苏月茗身前,仔细的打量着她,口中还念念有词的。
不过,苏月茗倒是一句话也没有听懂,亦大胆而又直接的回望着云休大师,眼中没有一丝的惧意,半响后,云休大师不由开怀大笑,昱王爷看的愕然,这还是有使以来第一次看到云休大师这样开放的笑容,不由也看向苏月茗,不过他倒看不出什么玄机来。
“大师为何笑得如此畅怀?”昱王爷最终还是压抑不住好奇的问道。
“老衲只是没想到今生何其有幸,竟然会在这里再次看到有缘人,一切果然都是上天早已安排好的。”云休大师语带玄机的道。
“什么意思?”苏月茗的好
奇心被吊的越来越高。
“施主莫问,天机不可泄露,总之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道。”云休大师捋着胡须一脸笑意的望着苏月茗,眸中折射出一种异样的光彩。
“切,说不出来的算命术士大多都这么说,既然无法预知结果又何必开那个头呢,这不是吊人胃口嘛。”苏月茗愤愤的抱怨,站了许久感觉腿脚有些酸痛,于是随意的找了个蒲团,便坐下了,姿势率性,没有丝毫的淑女可言。
云休大师淡笑不语,只是将一个锦囊交给苏月茗道:“这个锦囊你带在身边,切记,不到万不得已的生死关头万万不能打开,否则必遭天谴。”
苏月茗接过锦囊,神情充满了疑惑,这不过是一个很平常的锦袋,里面究竟是什么呢,为什么不到生死关头不能打开呢,从来不信邪的她,瞬间有种想要立刻打开的冲动,不过抬头看看云休大师望着她似笑非笑的神情,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把锦囊小心翼翼的放进怀贴身收了起来,然后又望了望同样一脸疑惑的昱王爷,调皮的朝他眨巴眨巴眼睛,便继续看向云休大师朝他恭敬的作了个佛辑后,才一本正经的道:“大师,我第一次来承云寺,很是好奇,能不能允许我到处走走啊?”
“当然可以,女施主请自便。”云休大师淡笑还了个礼,脸上一副一切都了然于心的表情,让苏月茗看了很不舒服,总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好像一个透明人,什么秘密都被看透,被暴露了似的。
“那我真的出去咯?”苏月茗小心翼翼的确定的向外面指了指,昱王爷无奈的轻笑摇头,宠溺的道:“去吧,小心点。”
“知道了。”苏月茗离开了厢房,独留满心疑惑的昱王爷和云休大师长谈,承云寺这么大,一时之间也不知从何观起,寺内众僧见了她,也是不断行礼,并不阻止,看来昱王爷在在寺内也是相当地熟悉了,这些人都知道她是昱王爷带来的,因此相当客气。
随意的闲逛,不知不觉的走到院子里一个隐蔽的角落,然后左右望了望,看没人在附近走动,于是,从怀里掏出那个高深莫测,让人觉得很不舒服的大和尚给的锦囊,反反复复地看了几遍,就觉得这就是一个平常的东西,市上平常就有得卖,这里面到底装的什么呢,真能在生死关头救了自己吗?
她越看好奇心越重,最后终于忍不住了,将云休大师的话抛在耳边,想拆开锦囊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然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锦囊就像是被什么神秘力量紧紧缠住似的,怎么也拆不开。就在她正研究着如何拆开锦囊时,后脑勺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敲了一记,顿时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月茗才昏昏沉沉地醒来,看到眼前的情形,忍不住吓了一大跳,双手被缚,口中堵着一条手帕,身处一片密林中,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眼前居然是一座墓碑,碑上却没有刻字,坟上荒草丛生,从中还传出一阵阵不知名的叫声,显得更加阴森恐怖。
苏月茗奋力的挣扎着,可惜那绳索缚得紧紧的,怎么也挣不脱,滑胎后,本就身子骨极其虚弱的她,根本不适合到处的颠簸乱跑,需要的是静养,折腾了这么久,现在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下腹又隐隐的传来阵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该死的,到底是谁在恶作剧,怎么刚被昱王爷掳走,现在就再度被掳走了,难道这就是江湖上所说的黑吃黑吗?什么时候她这么值钱了,谁都在打她的主意,到底是为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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