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抓紧每时每刻,他知道在巩县这个地方待不了很久,就得率兵北上,突勒克人的行动将至了。谁也不知突勒克人还有什么后续手段。春分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对于虎贲营的新兵来说,每一个刻都是宝贵的。现在多练一分,战场上就少损伤一份。
林海在担忧突勒克人的同时,皇上、郑老、诚王爷心里也打着鼓。皇上提前让门下侍中吴朝晖暗中调换了一些官员,郑老暗中命郑雷运作新军官员认命,将大皇子与二皇子的嫡系将领以筹建新军的名义提升、进职、掌权,不同的途径汇集在一起,就是怕于突勒克人发生战事是,朝廷内部因为皇子之争自乱手脚。诚王爷这边也在紧张的安排中,已经排出几人在晋阳郡和燕郡收集情报,而且火速派人赶往蓬莱,会知齐国的现状,一、是让老祖宗知道现在的局面,二、齐国是蓬莱的一手扶持起来的,蓬莱要对世俗界加以控制,就要通过齐国,相互的关系微秒,而且历代皇室嫡系修行者,最追都走进蓬莱修行。
反观突勒克这边,孛日帖赤那大俟斤派那日苏进入晋阳郡后,首先得到的就是特日格的精锐小队被晋阳守军全部击杀,无一生还。他派人将噩耗传回草原。那日苏没有停留,一路南下到了晋阳城后和奔雷接上了头,但对于木仁的失踪,奔雷也爱莫能助,因为一项都是木仁单线联系他。奔雷将中州这边的安排详细的和那日苏交代后,两方人,同时开始寻找木仁,但几天下来杳无音讯,城里的标记也早早断了线索。
那日苏觉着木仁应该是凶多吉少了,并追问奔雷木仁最后与他碰头的情况,奔雷一五一十的将林海的事说了出来,那日苏判定木仁应该是找林海寻仇,但林海的境界根本不是木仁的对手,事情中透着蹊跷。那日苏再次向草原送回加急情报,将晋阳郡的事情报于孛日帖赤那大俟斤知晓。并透过中州魔门的安排趁着过年开始向晋阳郡郡守已经一些地方官员下手,钱财、珍宝、美女、高官的诱惑,绑架、勒索、恐吓无所不用其极。目标就是在春分前将地方官员买通。
在那日苏一再要求必须除去林海为草原的英雄雪恨下,奔雷派人会知了师傅,将林海的事说了出去,并承认了他在这事中太大意了,也说明了草原人的意思,让师傅定夺。
开战前的双方都在布着棋,对于这盘棋双方各自策略不同,这盘如同围棋博弈的战局,两边的对阵的人实力不相上下,各自在棋盘上争夺着金角银边,为后续的中部大战争取更多的筹码。
这一切都随着年的临近发生着,而且其中充满了变数,没有到最后一手是看不出胜负的。
所以林海的担忧并不是无的放矢,他一路走来知道了其中太多个中秘密,藏在心里压力会更大。从训练开始的一系列雷霆手段林海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对于诚王爷要来,林海知道诚王爷的用意,他是要观察审视林海值不值的他如此推崇,如果林海的虎贲营一塌糊涂,林海隐约感到方清大哥就是诚王爷的后手。不是诚王爷放弃他,而是突勒克进攻的日子再一天天的临近。
腊月二十八,宜出行。难得的好天气,连续刮了几天的西北风终于停了,晴空万里。
诚王爷性子急,脾气倔,又有着骇人的“一世英名”。不论政事堂的朝中大员还是四位皇子对老王爷一点办法没有。寅时刚过,天还黑着,诚王爷率领众人已经出了洛阳城。门下省的吴侍中,是皇上身前的红人,跟老王爷平时走动不少。路上问道,“王爷,您身子骨硬朗,可也得注意啊。这天不亮,你就起程了。”
诚王爷看了一眼吴侍中,“朝晖,难道你不知道我每天都起这么早?遛鸟留习惯了。你们也都上早朝,这个时间刚刚好。至于那四个兔崽子不用管他们,想发牢骚就让他们发。”
“呵呵,王爷说的对。”吴朝晖笑到。
“朝晖啊,这样走不行,啥时候才能道巩县,你们别告诉我就这样晃悠着敢晌午才能道。”王爷刻意想后面的三省官员看了看,“我说,你们长年在帝都每天就是朝堂、政事堂、家。是不是忘了咱齐国重武风?你们的身子骨比我还差?还能不能策马驰骋?”
“王爷,您说到哪去了,我们哪有那样弱不禁风,年轻时哪个不是好手。”身后一众官员笑着说道,一脸的不愿意。
“那好,这大过年的,路上无甚行人,放开马跑,两个时辰到巩县,谁要是掉队了,上午饭别吃了。”诚王爷一本正经说道。马鞭一摔,率先奔了出去,身后的侍卫紧紧的跟着,众大员对于诚王爷也感到头痛,惹不起啊。
郑雷所在的南大营早早的就集合了队伍进行这列队阵型训练,众将军陪同郑雷站在校台上监着训练。同时准备着诚王爷和四位皇子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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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烽火中州 一百一十六章 视察新军
时至巳时,诚王爷一行人在策马疾行下。顺利的到达巩县三省临时衙府,李侍郎对于诚王爷一行人如此之早就到达巩县有些慌不知措。赶紧召集官员迎接。王爷府的侍卫迅速的代替了巩县驻军,将衙府控制了起来。诚王爷与四位皇子,门下侍中、中书令、尚书令,中书侍郎、兵部尚书、户部尚书、工部尚书走进了衙府。一路的奔波让这些常年在洛阳做官的大员们有些吃不消。一个个风尘仆仆,面露疲态。而四位皇子却精神奕奕,不甚疲惫。
进了厅堂,香茗上桌,诚王爷开口道,“看来还不错,你们几个没荒废了身手,都是不惑之年的人了,要注意多多锻炼。”
“诚王爷指示,定将铭记于心。”众大员附和着,而四位皇子则是不急不躁的品着茶。
这时门下侍中吴朝晖问道,“李侍郎,这些日子受累了吧。不过皇上对你们的进展非常满意。对了,郑雷的主帐扎再哪?”
“禀侍中,郑将军的大帐扎在南大营,当时燕郡新军最先到来,郑帅随即进了南大营,后来为了省些麻烦事,也就驻扎在那里了。”李侍郎回到道。
吴朝晖不愧是伺候皇上的人,上来就替诚王爷问出心中所想,诚王爷微微一笑,“好,大家在此稍做停顿,歇歇,咱们先去南大营。”
众人歇了一刻钟,在李侍郎的陪同下向南大营行去。快到南大营时,远远就可以听到新兵训练的喊杀声。
“听来场面挺热闹,这训练已经可以正常开展了吧?”中书令王德中张口问道。
“回大人话,三镇军训练全部按照计划再训练。郑雷将军抓的很严。”李侍郎回到。
“郑家小子,不错。就是他老爹脑子不好使。”诚王爷冒出了一句话,让一众人不敢接茬,齐国也就诚王爷敢和郑老叫板。
“郑将军,对于新军训练要求很高,巡查力度也很大。帐议不断的指出训练中的弊端与优势,让各大营取长补短。短短时间内,新军的训练已经显出些成效。”郑雷从来了巩县对李侍郎就十分客气,此时在众大员没有入营前,李侍郎给郑雷美言几句,也算投桃报李。
大营的岗哨看到远处一队人行了,赶紧回营禀报。郑雷和杜毅超二人率十位偏将出营迎接。
一队人到了营前,下了马。郑雷等人单膝跪地双拳拱于胸前齐声说道,“拜见诚王爷,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拜见众位大人。”
诚王爷一脸的无奈,“都起来吧,别搞这些形式。德中、朝晖,下面就是你们的事了,我和四个皇子是陪同。”
“诚王爷哪里的话,还是您和皇子为主。”王德中说道。
“桀。。。这是你们政事堂的事。扭捏什么,又不是我来慰问三军,视察训练。”诚王爷一惯的作风,不理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