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曜冷道:“扔了。”
踏出冥界,一口暖热空气吸入肺中,江渝五脏六腑里的寒气一下被冲淡,小心的看了眼白曜,这人依旧冷着一张驴脸。
暗暗叫苦:这老板又怎么了?
白曜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车停在了路边,打开车门,动作小心的把他放在副驾驶上。
江渝想,原来是错觉,还以为他又生气了。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靠背蓦的降下,他被闪倒在柔软的靠背上,腰疼,还没来得及挣扎。
白曜抓住他两只手,膝盖抵在两腿间,惯例性禁锢,不由分说压了过来。
车门被一股大力砰的关上了。
第45章我要收费了
一把撕开没剩几颗扣子的衬衣,一大片雪白胸膛连同锁骨一起被剥了出来。
江渝被禁锢着,只能语言反抗。“你克制,你冷静,我是伤残人士。”
下一瞬,锁骨传来清晰痛楚。“啊——”
白曜一口咬在那个已经变淡的牙痕上,这一口毫不留力,嘴里甚至尝到了血气,他仰着脖颈想要挣扎,但刚有扭动趋势,腰上传来痛感让他硬生生止住。别无选择,只能吃痛仰起头被迫承受。
白曜压在他身上,咬破他的锁骨后抬起头,一双漆黑的瞳孔里闪着难以言喻的情绪,带着强势的侵略。
他问:“你叫什么?”
江渝:“……”他又想找事。
不敢怒也不敢言,别过头去,老老实实道:“江渝。江流入海的江,矢志不渝的渝。”
“很好。”白曜单手禁锢他,另一只手扭过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轻薄唇角扬着,嘴角还沾着丝鲜红血迹。“以后别人再问,就说是榆木脑袋的榆。”
江渝凝眉,这人诚心就是想找事,不顾腰疼强行扭动了下,工人阶级终于勇敢站起来反抗万恶的资本家,怒吼道:“你才榆木脑袋,你全家榆木脑袋!”
“老板了不起啊,有钱你直接买下我户口本改名权!”
白曜点头。“也行。”
“你想叫什么?”
“出嫁从夫叫江白怎么样?”
江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