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武功天下第一……”这位头戴草帽身披赤绣黑袍的剑客说道。
二位小姑娘感到十分不明白,心想他是谁,他怎么知道张义哥哥武功天下第一?原来张义哥哥的武功这么好,但他为什么为人就这么自卑呢?
小红和小青对这位剑客问道:“喂,你是怎么知道的,对了你又是谁?”
头戴草帽、身着赤边黑袍的剑客还没等这两个小女孩提问,他已经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真怪,这个人到底是谁?怎么这么神秘?”两个小女孩不假思索着。
而另一边,被张义打伤了的白虎帮帮主王天霸十分钦佩张义的武功,说要请张义吃饭,他拉着张义的手对他说道:“这位小兄弟武功如此了得,在下王天霸,江湖有个绰号叫“飞天虎”,愿请少侠来醉花楼喝酒!”
张义委婉拒绝,并对他说道:“刚才我听阁下口音,似乎阁下对朝廷很是痛恨?”
“不错,我王天霸就是痛恨朝廷那些贪官污吏,寇凖是我义父,为人刚直,多次直言进谏,景德元年,当年契丹率20万大军南下犯宋,从幽州北下包围了澶州、祁州等河北地区,许多大臣都畏惧敌人不敢应战,甚至还想把朝堂汴京迁都到金陵、成都,把北边大好河山拱手相让。是我义父寇凖不惧强敌,力护真宗亲征,使得军心稳定,并达成澶渊之盟。想当初我义父寇凖秉公办案,从不寻思舞弊,那王淮和祖吉都有受贿嫌疑,王淮受贿千万两,只因其哥哥是参知政事王沔,却只是仗责、撤职,后来又官复原职;天下怎能有如此办案,幸好我义父寇凖当机立断上书朝廷,至使王沔被责,朝野得以清朗。”
那大汉说完,张义对那大汉道:“原来阁下的义父是寇学士,那也要有些书香礼彬之气,为何阁下如此鲁莽,还牵着这条大老虎四处吓人呢?”
大汉刚听了这小子的话,气道:“哼,洒家不跟你解释太多,咱们直接上酒楼解释去!”
话音刚落,那大汉就拉着张义上了酒楼,二位姑娘担心也都跟着去了。
在酒楼二楼,大汉随处找了个靠外面采光的座位坐了下来。
张义和二位姑娘也坐了下来,此时店小二走到他们身旁,对他们五人说道:“五位客官,来小店要点些什么?这里有上好的茶水、糕点。”
小红、小青对店小二说道:“小二,来点甜品吧,方糕、酥饼、蜜饯果吧!”
小姑娘话音刚落,那大汉大声对大家说道:“要吃你们吃,洒家可不吃这些!小二!!”
“诶!这位爷,想来点什么?”店小二问他。
“跟洒家来点涮羊肉、麻辣肥鸡、葱爆腰花、间笋蒸鹅、东坡肉、开胃牛肉!”大汉道。
听了大汉说的,居然点这么多菜,他吃的完吗,店小二摸摸自己的脑海,心想这厮不是存心消遣我们吧。
店小二问他说道:“这……这位客官,您可真会点……”
还没等小二说完,那大汉说:“洒家点好你就照做,还有把你这儿上好的酒拿来,洒家要同这位小兄弟喝个痛快!”
“不不这位客官,是这样的,您刚才点的菜都是本店最贵的,小二只怕你消费不起……”店小二紧张道。
“哦,原来是银子的问题,那你不用担心,洒家这里有的是银子,你只官去做好了!”大汉对店小二说道。
店小二总算相信了这大汉的话,于是下菜去了。这时,张义实在是过意不去,他问这位大汉道:“为何兄台要请我吃这么多?我和兄台只是萍水相逢……”
“诶,洒家是个性情中人,少侠不必过谦,来干了这杯酒再说!”飞天虎王天霸对张义道。
喝着喝着,张义就对他说道:“只是不知为何,兄台明明义干云天,却为何欺负百姓,不做行侠仗义之举?”
张义话音刚落,那大汉就生气道:“行侠仗义,行什么侠?仗什么义?洒家可不干!”
张义对他解释道:“行侠仗义就是使得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那大汉听了,激动道:“什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简直胡说八道!”
张义反过头来门他说道:“那比如呢?”
那大汉辩道:“我义父寇凖在朝堂前向来秉公办事、赏罚分明、从不寻思舞弊,然而就是这样,他却得罪了朝堂里一大批官僚,不知是那位,那日我义父寇凖与枢密院副使温仲舒一同外出巡游,不知是何人唆使一疯子到我义父马前喊句‘万岁’,这句话传到江陵刺史、枢密知院使张逊耳边,便要和判左金吾王宾在朝堂加害我义父,使我义父被贬知青州!”
张义听了,笑着对他说道:“你义父虽刚正不阿,但每每与诸臣上奏时,总会固执己见并有所偏激,因此与朝中大臣张逊、王钦若、丁谓结下梁子,但实在固执又不听他人劝告,你义父寇凖赏罚公明,在朝堂之中设“御史台”更加严明纪律,然而却不免触犯了朝堂上奸佞丁谓、王钦若之流的利益,被他二人贬知陕州后,不怀好意的丁谓又拉他回朝,明知要陷害他,但他仍不听下人好言相劝,结果被丁谓极其党羽诬陷杀害太监周怀政,其实是丁谓与周怀政因立储帝之争,素有间隙,于是找机会杀之,并嫁祸与寇凖。”
听了刚才张义那番话之后,飞天虎王天霸情不自禁道:“看来我义父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被丁谓老贼陷害客死雷州,不如我和义弟一同前往雷州,来祭扫寇学士之墓。”
张义看了看现在所处的位置,在信州信阳,本来下一步应该乘船去衢州的,然雷州离信州不远,于是5人打算一同前去。
不过有人却跟了上来,那就是上官剑南的徒弟,刚才还说张义武功天下第一的人,他看中了张义手中的两本“宝书”势必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