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往前挪了挪椅子,企图稍稍远离一些后面旁边的硝烟战场。
“什么意思?问问你的好朋友祝苍竹啊?”那人一看自己被搭理了,更加得意,仿佛自己知道的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问问他这个次次都考第一的好朋友,是不是有一个正在坐牢地父亲,犯的还是故意杀人罪!”
说完冷笑了两声,好像对情况很了解一样。
祝苍竹“蹭”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阴沉着脸色凶狠地看着他,平时就很凶的眼睛此刻就像是紧盯着猎物的老鹰一样,看得人心里发毛。
“干……干什么这么看着我,还想在教室里打我不成?”那人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而后又假装镇定地抬头与祝苍竹对视。
“我知道了,你肯定也跟你爸一样,以后是个家暴男!是个恶心的没有责任的男人!成绩好有什么用,以后走出去还不是要被人嘲笑父亲是个人渣!”
班上安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听见,大家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出,听着自己略微沉重的心跳声替那个人担忧。
祝苍竹离开座位朝着那人走过去,沈唯早就已经暴起了,被宁柚按在座位上不能够动弹。
那人每说一句,沈唯就会暴躁地对他及他的家庭祖宗、进行言语攻击,额角的青筋暴起。
“你……你,你干什么?还真想动手啊?”
看见祝苍竹冷着脸靠近,那人一步又一步地往后退着,最后磕在某个凸出来的桌子角上,疼得脸都皱了起来。
祝苍竹双唇紧紧地皱着,神色看起来冷峻又凶狠,站在他的面前静静地盯着他也不说话。
终于在他忍不住吓得腿都开始发抖时,抿着的双唇终于分开,薄唇吐出几个冰冷的字,组成一串话。
“谁告诉你的?”
“啊?”
那人没想到祝苍竹还会这么平静地向他询问些什么,还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张着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看起来傻极了。
“我问你,你说的那些东西,谁告诉你你的。”
祝苍竹每个字都是裹着冰雪尖刺说出来的,听得宁柚都忍不住紧了紧手臂在肋骨处蹭了蹭。
“我……我在贴吧上看到的,有……有人专门发了一个帖子,说,说你爸爸是个杀人犯还是个家暴男。”
祝苍竹眸子沉了沉,左手手指收紧,指关节按压发出清脆的声响,吓得面前的人一抖。
“我你妈!”
沈唯一个用力挣开了宁柚的桎栲,直接踩着凳子从桌子上跑了过去,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