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这些年来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一边混日子,一边给其他搞事情的人喊六六六,看上去与世无争的很。
他很少会去做出格的事情,也不像郭嘉那么能折腾,因此,所有人都对他的人品非常有信心,包括关羽在内,对于贾诩是一点都没有防范,他教唆关羽:不如去西凉兜一圈,我是西凉出身,熟悉的很,还能给你带路!
关羽信了,带着大军一路高歌猛进,贾诩伸出手一指:“那边的敌军企图烧我们粮草,打他们!”
于是关羽屁颠颠被当枪使唤,冲得比谁都快。
贾诩又一指:“不好了将军,这里有人企图埋伏我们。”
关羽又带军将驻军在四野的敌军给打得哭爹喊娘,这还没完,贾诩还似模似样感叹道:“我才多久不曾回到家乡,这里竟然已经成了各军混战的地方,我们西凉民风彪悍,这些已经成了气候的军队,日后怕是会起义啊!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幕后主使人在指点他们,如此,岂不是威胁到了主公?”
贾诩引导关羽来思考,关羽一想还真如此,当即拍胸脯保证:“军师放心,关某定会为主公扫清障碍,这些散军不成气候,也不知军师的家乡究竟在何处?我们已经绕了大半个西凉了。”
“就快到了,实在是山穷恶水出刁民啊,你看我这样的刁民,可不就出身于最贫穷的地方,”贾诩感慨万千,倒是让关羽哈哈大笑。
“军师说笑了,您这样的人物若是能称为刁民,那关某这样的武夫,岂不成了粗鄙野人,”关羽压根就没有想到贾诩在忽悠他打凉州呢,还感慨道:“凉州这儿太荒凉了,还总是有散军屯兵,这样混乱,对于百姓们来说是灾难啊!”
“可不,我们既然路过这里,自然要为这里的百姓做一些事情,日后这儿迟早是主公的地盘,既然是举手之劳,不如先为主公扫清起义军,以免日后这伙人妨碍了主公的事业,关将军觉得呢?”
“主公不曾下令进攻凉州,我也只是护送军师去家乡罢了,只要不妄动城池守军与官府,收拾起那些散军应当是不碍事的。”
关羽没觉得贾诩在钻空子,还觉得军师说的有道理,军师说的都对!
贾诩轻笑,睿智的目光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他含笑望向这隔壁苍茫的土地,胸有成足,志在必得。
郭奉孝出风头太久了,是该到下台的时候了,他才是主公身边最靓丽聪明的崽!
貂蝉这一头,听到荀谌来通报的消息,心中稍安,勾唇回道:“都在意料之中,让他们去,倒是可以趁此机会连着军阀混战的西面一块收拾了。”
大军都开到了司隶,焉有不战之礼?属下的武将们打够了,貂蝉自己还没打够呢!
貂蝉与赵云商量着:“等这些人逃到了凉州,我就带兵去攻打他们,到时候司隶还需要靠子龙哥哥帮我镇守着。”
总之,她也手痒难耐,想要去战场上打一场仗,听说西凉的骑兵可厉害了,那地方的民风彪得很,比青州有过之而无不及,貂蝉期盼地说道:“希望西凉那儿能有与我一战之力的武将。”
就连吕布都只能拉拢,而不能万全让他们折服的西凉究竟有多么厉害,貂蝉非常期待。
她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带上了来涨见识的吕玲绮,骑上骏马,带上兵器,一路气势汹汹往西凉而去。
她算中了开头却未曾算中结尾,当她的大军刚开到西凉的第一座城池,守城的太守带着守城之军颤颤巍巍举起了白旗,投降!
貂蝉严肃了表情对吕玲绮说道:“我不相信他们会贸然投降,所谓的不战而屈人之兵,虽然有扬州的先例,那却是各种事情混合造就的结果,是有原因可追寻的,西凉人彪悍野蛮,桀骜不驯,哪里会随随便便就对我投降,当初吕布都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这里拉拢,至今都没有将他们全都折服吃进嘴里,现在这般,其中定然有乍,你觉得呢?”
吕玲绮被问住了,她想到了那背叛了父亲的马腾,马腾向来不服从父亲的管束,而马腾那桀骜不驯的儿子马超,少年人骁勇善战,熟读兵书,是同龄人之间的佼佼者,她只能仰望他的光彩照人,只觉得遥远而不可及,而马超的少年人血性,带着凉州人不畏死亡的狠劲。
西凉,边陲之地,北临匈奴,西临羌氐,多年以来,西凉人与胡人贸易往来,通婚流动,早已是融合了异族血脉的地方,这里有许多人都身负胡人血统,与汉人不同,胡人野蛮、无礼,嗜杀、血腥,信奉自然,崇敬强者为尊,物尽天择。
吕玲绮想着,以貂蝉的能力,便是到了强者为尊的西凉也一样能做最强的人,想要西凉人服从,唯有靠拳头,讲道理是行不通的!
于是她点头附和貂蝉的话:“官主说的对,他们贸然投降,其中定有乍!”
她们提高警惕,貂蝉命令下属兵卒们提高戒备,派遣斥候散落于城内城外,又命令军队驻军于两地来接应,更是亲自去往城中,接手那些“心怀叵测”的西凉人投靠。
那太守毕恭毕敬,奉上了自己的官印,临看到貂蝉审视的目光,更是瑟瑟发抖,表示自己当真是诚心投降,他可以指天发誓!
貂蝉派人接手了城池,拿下了军政大权,而太守与守将毫无骨气,跟前跟后,低头哈腰巴结着,对她的要求全都毕恭毕敬前去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