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俩先走吧。”吴仁蔼打发两个少年走。
靳淙也准备走,吴仁蔼留下她,问:“这几天在朝励呆得怎么样?有没有找到家的感觉?”
“很好。”靳淙撒谎道。
对靳淙来说,学校不过是一个角斗场。
斗成绩,斗家室,甚至斗美貌,斗拳脚。以前她在职高上,每天都是这样斗着过的。
总有坏学生欺负她,找她麻烦,所以她书包里不是放刀,就是放锤子。
现在在朝励,虽然没有人这样明目张胆的干,但是她知道,以前她在职高的事都被广泛的传播到朝励来了。
没人愿意跟她做朋友。
不过她也无所谓,反正她也没时间交朋友。
“那就好,其实啊,这人活着,就跟做实验一样,不一定每次都成功,也不一定每次都失败,关键是咱们要从中得到教训跟总结,看看怎么着才能获得永久的成功。”吴仁蔼又开始喂鸡汤,靳淙无感,想找个借口溜了。
吴仁蔼却才只是打开了第一个话题而已,他跟靳淙提起了第二件事:“你觉得你的同桌怎么样?”
“哪个同桌?”靳淙似乎没把这个同桌当一回事。
“粱霆空。”
“不了解。”
“其实他这个人吧,还是有点学习基础的,就是贪玩。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帮助他一下。”
“我不免费帮人补功课,还有,互帮互助结对子什么的,我强烈拒绝。吴老师,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靳淙转身走出了吴仁蔼的办公室。
办公室卷起一阵凉风,吴仁蔼扶了扶眼镜,觉得这个靳淙真的很冷场。
不仅是在电话里冷场,面对面的时候,也很冷场。
*
靳淙因为被吴仁蔼留了一会儿,走出校门的时候有点晚。
于是就被职高的女校霸甄颜颜带人给堵到了。
“靳淙!你可让我好找!”甄颜颜新染了头红发,穿了身森系布袋裙,嘴角含着烟,在职高校门口等她。见到她出来,大声冲她吆喝。
靳淙停驻脚步,冷眸一挑,神色凌厉,“找我干甚?”
“说好新学期要给我下跪的事,还要躲多久?”甄颜颜问。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下跪了?”靳淙说。
“他妈用你的小骚。逼骗走我男人的时候。”
“你男人?谁?”
“顾倾。”
“不认识。”
说罢,靳淙转身欲走。
甄颜颜的两个手下走上来,想拽她肩膀,她反手一人赏这两女生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