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我们就回到了酒店,取消了下午游玩的计划。我不再勉强他们,因为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老过在房间休息,过小林到大堂订票,他们明天就回去。
因为没有任务,我就打电话给徐立说,下午我去幼儿园接卜卜。卜卜虽然年龄小,但已有了羞耻心。开始的时候是老赵接送他,有一次,一个小朋友问他,那个白头发的老头是你的爷爷吗?听了这话之后,他就再也不叫老赵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我。我挺喜欢卜卜的,我牵着他的小手走在路上,竟然有一种做父亲的感觉。把卜卜接回家,我问徐立,晚饭要不要跟老过他们一起吃?徐立说,算了,我不喜欢那老头。
我陪老过父女在酒店餐厅吃晚饭,老过又在那儿滔滔不绝地说,忧心忡忡的样子,好像这世界离了他会立刻完蛋一样,他真是不忍心就这么死去。说实在的,我又开始讨厌他了。我突然感觉下身硬了起来。我看了看过小林,她正给他父亲擦汗。我想,不是因为她。我又看看老过,难道是因为讨厌他吗?这也说不通。我已经三天没搞了,所以硬是很正常的。自从成年以来,那个叫性欲的家伙常会不经意地探出头来惊扰我。记得上中学时,有一次硬起来刚好老师提问到我,我站起来但又不得不弓着背回答问题,那样子很可笑。现在老过要敬我酒了,于是我站起来但又不得不弓着背,还没等老过说话,我就把酒灌了进去。
老过问我,晚上你有什么事吗?我说,没有,要不要转一转?老过说,你带小林去逛逛吧,去放松放松。过小林转脸看着老过,似乎不愿意。老过对女儿说,没事,你去玩玩吧,我回房间休息,我没事的。过小林就同意了,临走前嘱咐老过,记得回到房间吃药啊。老过慈祥地一笑,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