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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第1页)

自持。

见封时对方没有动作,秦华抓起对方的手抚上了自己半露的身体,从锁骨到胸前,再到衣衫掩盖著的下面……那里早在两人亲吻时就变得有些湿润,封时的手指抚上那处的时候明显顿了顿,秦华有些羞赧地的抬了抬身子带著那人的手指抚了进去。

剩下的事情不用秦华再在做,封时的手指慢慢的开始在那处进出起来。,秦华靠在那人胸口,感受著他的心跳,封时有些无奈地的笑了,最终他还是输给了眼前的人。他捏起秦华的下巴,让对方直视自己,“你是故意的。”秦华没有出声,反而将那手指含在口中伺弄起来。,封时眯了眯眼睛,将人一把推倒在了床榻上。,锁骨上轻微的刺痛产生了不小的欢愉,秦华的双腿不自觉地的在榻上蹭了蹭。,封时的手隔著衬裤抚了抚已经十分硬挺的地方,秦华原以为他对方会就此扯下他自己的衬裤狠狠地的进入後面的那处,却不料封时只是隔著衬裤揉弄那已经有些受不住的家夥。

秦华扭著身子想要挣开,这样隔著衣衫的玩弄简直太过羞耻,“别动。”男人一声令下,秦华便不敢再在动,老老实实地的感受著不同於往日的触碰。因为有布料的摩擦,抚弄变得更加有感觉,释放的瞬间,原本在秦华眼中打转的泪水流下,如今更像是因情事而产生的欢愉。

衬裤的底部湿了大片,好似孩童尿湿衣裤一般,很是羞耻。,封时将秦华脸上的眼泪吻去,这才将他的衬裤除下,下身湿漉漉的很是可怜,封时居高临下地的看著床上的人,低哑地的唤了一声:“秦华。”

秦华睁开眼睛,就在他的眼前,封时慢条斯理地的将内衫脱下,“我说过,你只准在我的身下哭。”

巨大的硬物在大腿上滑动,让秦华有些难以自持地的张开了大腿。,许是很满意他的反应,封时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唇角,尔後亲吻起大腿内侧的敏感处。,秦华明显感觉的到今天的封时对自己特别的温柔,明明早就可以……

封时将手指抽出来,指尖带著些晶莹的液体,是秦华体内分泌的,封时拉起那人的双腿,凑过去舔弄起来。,秦华几乎吓了一跳,但很快的便沈溺於那无上快感之中。前端再次在此挺立起来,预示著这场欢愉才刚刚开始。,感觉差不多了,封时停止了舔弄,他直起身子用手背擦了擦唇边的液体,秦华喘息著,双腿主动缠上那人他的腰肢,几乎就在同时封时掐著他的腰身用力一顶。

“恩……”不知是谁发出的声音,封时弯下身子亲吻著身下人的身体,狠狠地的顶弄起来。温热包裹著硬物让他有些飘飘欲仙,这些时日都没有被触碰过的身子紧致如昔,不知因何封时突然想起秦华与那苗疆蛊王的亲昵,有些吃醋的他更是恶意地的在秦华的身子上留下了痕迹。

黑发如瀑,白色的内衫凌乱地的挂在手肘上要掉不掉,秦华骑在封时身上上下摆动著,方才被进入的一瞬间他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想法,只要他跟右使哥哥不停地的欢爱,或许就有可能再次拥有一个孩子。

所以当对方想要释放的时候他缠著那人把让那浊液全部撒进了自己的体内,并且仍然不知餍足地的骑在他的身上动作。再也受不了秦华这般惹人的动作,封时翻身将人放倒大肆顶弄起来,释放的瞬间两人的十指紧紧相缠。

封时缓缓将那物退出,液体随著流出,说不出的淫靡之感。封时还想再看却被秦华捂住了眼睛,那人的唇凑了上来,感觉到温热光裸的身体靠近了自己怀里,秦华哑声开口道:“右使哥哥,好困。”

封时“恩”了一声,扯过锦被将两人包住,就这样相依而眠。

☆、第十四章

细雨渐歇,院里落花满地,负责清理院子的小厮懒洋洋地拖著长扫把推开院门,哈欠打了一半便被眼前的景色给惊呆了。夙暝阁里种了大片桃枝,前阁主十分喜欢桃花,更是对这桃花酿情有独锺,因而命人将桃枝种在了阁中。若说起哪处的桃花最盛,莫过於右使堂管辖的碧桃苑。记得前些年左右使继任大典的时候,前任右使就命人将碧桃苑里的几株嫣桃栽种到右使的院里,算作是给新人的礼物。小厮愣愣地看著这一地的落花,许是不堪昨夜细雨的敲打,花瓣簌簌落下,竟是将这院子铺成了一张不小的花床。

屋外传来一阵异动,一向浅眠的封时睁开了眼睛,窝在自己怀里的人还在沈睡。昨夜缠绵,两人都未曾穿衣便睡下了,封时的手轻轻在那人光裸的脊背上抚了抚,怀里的人动了动,孩子似的蹭了蹭他的胸。封时挑了挑眉,伸手向下探去,那处依然湿润,想到可能是什麽,他眸色一暗。谁知此时怀里的人竟是幽幽转醒,秦华眨著湿漉漉的大眼睛望向正对自己偷袭的人,哑声唤了一句:“右使哥哥?”

见封时的目光有些闪躲,秦华不禁扑哧一笑,他靠近对方怀里轻声道:“好喜欢……”

“恩?”封时没听清对方的低语,他从床侧捡起一件衣衫披上,尔後抱著被折腾得彻底没了力气的人去了卧房後面的浴室。秦华乖巧地任人摆布,等将身子打理利爽後又被抱著放到了床榻上。

“终於有点像是右使哥哥的男宠了。”秦华抱著锦被坐在床上,看著正站在床侧穿衣的封时笑道。

闻言封时皱了皱眉,“莫要胡说八道。”那年他们两人奉命去中原寻二阁主时,秦华就被那些中原人说成是男宠。

秦华抬起手来,没有一丝内力的感觉让他至今都不能适应,想到师父口中的那个可能,笑意也渐渐消退。封时看著镜中坐在床榻上默默无语的秦华,狠狠地握了握拳。

右使堂里,封时有些心不在焉地看著手下呈上来的密报。中原那边出了乱子,幸而这些年因为二阁主的缘故,阁主在中原安插了不少探子。关於药人的事情在中原武林已然引起了轩然大波,好似有人故意放出消息一样,封时提笔写了一封密信唤来手下。手下接过密信,刚想行礼退下,不料被右使大人出声拦住。手下愣愣地看著走远的右使,有些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右使大人居然早退了……”

封时由後山的小路下了山,说起来这条路还是当初秦华发现的,只不过後来为了保证阁中弟子安全,这条小路被封死了。曲径通幽,许是很久没有人踏足过的缘故,原本蜿蜒的小路上长满了杂草,让人难以分辨哪条才是正确的道路。封时快步往山下走去,快到山门口的时候转了个弯,走向了密林幽处。

不远处,海潮声起,原来这条路通往的是近海。临近海边的地方有一处宅子,古朴中带著一丝华贵。封时在门前驻足许久,正当有些犹豫是否要进去的时候,院内传来声响:“既然来了,为何傻愣著站在外面?”

封时顿了顿,伸手推开了院门。院子里摆满了捕鱼用的工具,不一会儿一个身著白衣的男子从室内走了出来,此人便是夙暝阁的前任左使林尘。

林尘蹙眉看著站在门口的人,依旧是印象里的那张美人脸,只是比起年少时更加冷漠了些。老阁主有令,若非关系到夙暝阁的生死存亡,任何人不得打扰前任左右使清幽。莫不是阁中出了什麽大事?

许是看出林尘眼神里的担忧,封时轻声开口:“前辈大可放心,阁中并无大事。晚辈此番前来是想……”

青铭从海边回来的时候,便看到自家那位正坐在案桌前看著桌上的钱袋发呆,“有人来过?”

林尘见他回来了不由笑了起来,青铭有些不解,取下挂在墙上的佩剑擦了擦。只见林尘凑上来将他手中的布巾抽走:“怎麽?不想知道是谁来过了?”

青铭冷哼一声,“没必要,一会儿你在床上自会老实交代。”

林尘冲他翻了个大白眼,一屁股坐到了一边,颇为嫉妒地嘟哝著:“封时那小子都知道疼人了,你怎麽还是这幅德行。”

背对著林尘的青铭挑了挑眉,疼人?好啊……

次日一早,右使的院落里迎来了一位贵客。来人身穿荼白色长衫,腰侧挂著一串七彩琉璃珠子,珠子的末端挂著一个形似骏马的美玉。来人嘴角含笑拎著竹篮轻车熟路地走到院里。一如往昔,熟悉的场景让他不禁在院中驻足。

隐在暗处的影卫早在来人踏进门的时候便察觉到了,待看清来人後不禁一愣,黑衣男子甚至有些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这不是……

林尘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有些奇怪那些个隐在暗处的影卫怎麽没出现。林尘无趣地撇了撇嘴,拎著篮子大大方方地将卧房的门推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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