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搂住徐栀,看着如镜的冰面,如仰望着天空中的云彩,语气淡:“我每一次,都以为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徐栀不太明白这个‘下一次’。
是说他以为庄慧不会再一次情绪失控。
还是说他以为自己不会再在意被推开…
或者,两者都有。
徐栀仰起头。
微风轻拂,她别了一下头发,眼睛因为阳光而虚着:“以后你都躲我这里来,我带你逃走!”
傅衍顿了两秒,啄一下红润的唇:“好。”
过年,徐栀回沪城。
航班本来定在上午,又改成了下午。
倒不是她对他依依不舍,毕竟就回去那么几天。
是他昨晚把她折腾得太狠。
昨晚在影室看电影,她横坐在他身上,手上捧着一盆洗好的草莓,好心给他喂草莓。
结果他咬她手指。
她不悦地拍了他一下,他就挠她痒,手伸进衣服里面挠,痒得她在他身上乱扭。
结果他把她就地吃干抹净,连电影都没看完。
回到房间,又折腾了一次。
所以早上根本起不来。
她起不来,也不让他起。
她现在总这样。
在他无事的周末,会让他陪着赖床。
她觉得,人的神经不能老是绷着,偶尔也得松一松。
徐栀到沪城都晚上了,还被丁星兰拉着聊婚事。
都说成年人过年回家一等大事就是婚事。
还真是。
徐栀很直白:“我们才和好没几个月,而且手头上都很忙,暂时没打算。”
丁星兰一语中的:“是你没打算,还是傅衍没打算。”
徐栀撇撇嘴,没应话。
她知道,傅衍把决定权,给在她手上的。
丁星兰戳一下徐栀脑门,走了。
年后,春暖花开的季节。
北都有关部门组织了一场公益活动。
徐栀看了看活动内容,以创熠的名义参与其中,给福利院的小孩子送温暖。
吃的用的等等,拉了两小货车,卸完货已经是下午了。
徐栀跟着院长参观福利院。
这儿有一百多名没有父母的孩子,有健康的,也有不健康的,各个年龄段。
院长很自豪地给徐栀介绍那些从福利院出去,如今在各个领域发光发热的小孩。
最后,院长说这些孩子能好好长大,好好上学,进入社会成为人才,多亏了像徐栀这样充满善意的企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