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传明局长还没从省城回来,也可能就在今明两天。
记得他在联欢会上多次和我说话,讲以后怎么样,也能坐到前排吧,这的确是善意的。。。。。。他唱了一首《爱拼才会赢》。。。。。。他公开的也是明显的鼓励我,这也是他的意种性格,但我的节奏好像慢了半拍,这一下不当紧,就这样步步被动起来。
老板和我亲近的这一情景,还是被凌仰知看到了,他连忙喊我出去,讲了省公司我的一位同学和他们在省城见面时说的话。其实,凌是很被动地告诉我的,他们回来已经好几天了,他看到了章局现在对我的态度,他完全敏感地观察到了,就假惺惺的说上两句好听的。
凌和章局一块又去京城了。说起来,章局对他是很有意思的。
我当面和凌局说过,章局对你是很可以的啊,他知道谁能工作的。凌仰知在这次组织部推荐考核中没人和他争什么,即将实现他的目标,机关里还有正处级的位置在空着,他马上要接马石走后的空缺了,想一想还会咬牙切齿哭丧着脸吗?
在元旦的短信里看凌仰知怎么对我说的:“天神把雪花释放,是让你把烦恼遗忘;寒风把窗户关上,是让你把温馨荡漾;我把祝福问候送上,是让你的来年更顺畅,祝元旦快乐!”
显然他是有针对的,是他自己编的吗?
前天老芳在办公室说:“凌局变了,调整过来了,刘启正在任时,他问事太多,说话不分场合对象,自以为自己多高多大多有水平,而大家对他是很有看法,是刘害了他。”
老芳的话有几分道理,人家毕竟也是处级夫人啊!
我只好顺着老芳的话说,我不也是他的一杆枪嘛,对下面查的太多了太勤了,人也得罪透了。要我看,刘启正此人确实是个好人,可是现在也不完全适宜了,那时他在局里已不耐烦了,他在慌自己调个好位置,哪还顾得了我呢。
老芳说的很实在的:“唉!干工作啊就这样,你干的太多,什么都是你出头露面,别人还怎么办?人家不就对你有意见嘛!”
我说:“是呀!老大姐说的对,不干不行,干多了也不行,我也没做什么坏事对不起大家的事,又能说我什么呢?”
我忽然明白过来,人们的嫉妒和敌视是如何产生的,你对他再好,你可千万不要超过他,你更不能看不起他,看不惯他,说他的不是,更不说嫉恶如仇了。这正是人性的法则之一。
昨天上午冯纬鹃喊我到小C办公室,签批她公司的报销单据。
无意中我问了几笔大的开支,冯纬鹃解释了一下,有的情况C也不知道,C也在问。有一个月的单据我没参加签,可能有点其他特殊的原因,C应该是知道的,就没有喊我。我没去计较什么,不参加也罢。可以这么说,章传明的眼光不一般,已经很看重冯纬鹃这个公司了。
章局到京办完事后今又转到到省城,几个领导都去了,加上办公室的可能有十多人吧,也是浩浩荡荡去慰问,这是又一种做派,好几年都没这样了,机关里也有人问能起多大的作用呢。
老芳爱评论,说实话,也敢说,我完全明白这其中的意思,管他呢。
昨天下午凌局来我们科里了还说:“章局长还不清楚情况,就这样定了要到省里去,要花不少钱啊!”
我说章局按说也掌握不少情况了啊。我马上意思到不要再多说了,淩局的意思是又没花自己腰包的钱,可是又能办成什么事呢。
陶丽华还没有调动好,她说确实没有找人做工作。
我告诉过她,楼西边S局的一位女士办好了,和陶丽华很熟悉的。事隔不久,西边局的局长栽了,双规后进去了,那个被以引进人才为由调动来的少妇,原来是局长的情人,人才不人才谁也搞不清,人倒是很漂亮的。
我们局分了一位军转干部的家属,很快要报到了。
看来要做好准备,不能太傻乎乎的乱撞,做事要有根有派,要不断调整自己。
冯纬鹃很敏感,因为她明白我知道不少事情,她的工作需要我帮助,出出点子也很重要。
我也清楚,她和章传明局长已走得很近。我现在可能有些回避了,没多问她工作上的事情。昨天下午她给我打了电话,要求我继续支持她。
我讲,我支持你,但不会干预你,有些事,我也不便去问,但一定一心一意。我们之间这样的会话有好像有几次了。
而在这个时候母亲突然打电话告诉我父亲病了,病的不轻。问了情况后,我很担心。父亲一定要挺住啊!明天要回去看望一下。
我的时间很紧张,我已做好准备,要到西部去一趟,已报名参加一个国有企业副总的应聘考试,时间很紧的,不去吧,也是个遗憾。现在我必须抓紧时间,先回去看望父亲,把父亲的病情稳定住,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什么事啊!
第四十六章 上帝保佑(1)
上午起来,雪已经飘下来了,地上,房子上,树上,都变成了白色。
我要抓紧时间赶回老家,看望病中的父亲。
父亲犯病了,前几天还跌了几跤。我在老家附近的医院见到父亲正在输吊针,人还是很清醒的。
父亲见到我说,你回来了!他很高兴的。
人老了,生活不能自理,生活安排的也不太合适,一般的家庭保健方面做的也谈不上什么讲究不讲究了,说病就病了。我听介绍,医生的治疗方案还不错,父亲不会有大的危险,我放心了许多。
可是,我不能多呆在父亲身边,还要上班工作,还有自己的一项活动需要准备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