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oga受寒会影响身体,以后生孩子的时候是要遭罪的!
池乐扔下这句话,一溜烟儿的跑了。
盛濯猝不及防的被羽绒服塞了满怀,上面还残留着水果糖的甜味,抱在怀里又暖又软。
方游年从旁边走过来,稀奇的看着盛濯怀里的羽绒服,“你什么时候跟他这么熟了?”
盛濯看着池乐的身影像一阵风一样消失在门口,收回视线,“我跟他熟不熟你不知道?”
方游年想想也是,撇了下嘴,“池小少爷不是一直把你当死对头么,今天又抽什么疯?”
盛濯把羽绒服套到身上,“可能是……想热死我?”
池乐穿着宽松的羽绒服穿到他身上刚刚好,就是袖子稍微短了点。
“你还真穿?”方游年一脸不可思议。
盛濯理所当然的拉上拉链,“天这么冷,有衣服为什么不穿?”
方游年:“……”说得太理直气壮,简直让人无法反驳。
陈云舟蹲在旁边的马路牙子上,手里抱着一杯热奶茶,边吸溜边说:“濯哥不把羽绒服穿身上,难道让他追上去还给池小少爷么,你敢想濯哥追在池小少爷屁股后面跑的样子吗?”
他不是纪律委员,待在这纯属是喜欢看两位一起长大的哥们在寒风里受苦。
方游年:“……”别说,还真是。
盛濯和池乐颜值一个赛一个的高,就算方游年不喜欢池乐,也得承认池乐长着一张出众的脸,当初高一开学第一天,池乐和盛濯就打破北旬高中多年来只有一位校草的惯例,成为比肩的两位校草,所以两人在学校里的关注度可见一斑,如果真的发生陈云舟说的那一幕,估计不用一节课的时间这件事就能传遍整个学校。
画面太美,不敢直视。
陈云舟看着方游年心有余悸的脸色,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笑了一声。
“你别总去招惹那个暴发户家的小少爷。”方游年用胳膊肘撞了盛濯一下,“离他远点,别看他顶着一张纯良无害的脸,手段可阴着呢。”
盛濯拧开水瓶,仰头喝了一口水。
“小少爷就是空有一副好皮囊,庄心纯是他家司机的儿子,跟他从小就认识,可他仗着身份,从小到大欺负庄心纯,后来还污蔑庄心纯偷东西,害得庄心纯的父亲丢了工作。”方游年一脸愤愤不平,“上高中后如果不是有我们罩着庄心纯,池乐还不知道要怎么欺负他呢。”
盛濯瞥了他一眼,“你听谁说的?”
“庄心纯啊,他说这些事的时候你不是也在么。”
盛濯拧上瓶盖,神色漫不经心,“你别忘了庄心纯姓‘庄’。”
方游年:“……”
“不是……这有什么关系,他姓庄又不代表他装。”方游年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你不喜欢庄心纯?他可挺喜欢你的,他最近不是去隔壁市参加数学竞赛了么,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打听你的情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