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西服男子不得不正面迎接攻击力最强的东门可涵的刀锋劈砍,然后尽量劈开身周要害来硬接干茅与两个豆兵的袭击。
“噗噗!”随着东门可涵被震的倒退半步时,那西服男子也被爪刀、刀剑划出几道深深的伤口,正待他要转守为攻时,后面的甄率已是提剑赶到,补上了东门可涵的位置。
西服男子不得不再次迎接甄率的攻击,但此时几人的实力差距就显得尤为明显,东门可涵仅仅是被逼退了半步,而甄率则是登登登,连连倒退三大步。
好在此时的东门可涵、干茅与豆兵的攻击又一次袭来,只不过这次换成了东门可涵予干茅各与一只豆兵搭配,攻击分为两两一波,一前一后,一左一走,错落袭来。
姑且先算是四人吧,比起干茅四人的攻击同时落在西服男身上造成更多的伤口,攻击的衔接密度才更能保障几人的安全,否则破绽只会越来越大。
当然,效果也很是明显,那西服男子也总是要正面迎接一次袭击,另一侧不得不避重就轻,伤口也逐渐增多,但是几人攻击的衔接也越来越慢。
而那男子身上的伤口虽然众多,但是却没有向外流出几滴鲜血,几人的优势在逐渐减弱,战斗的主动权正在向敌人偏移。
很明显西装男子对战斗的把握也是极为精准,硬凭借着自身对一般伤害的抵抗能力,通过每一次的正面碰撞来扩大干茅等人的战斗间隔。
很快,西装男子抓住干茅来袭的机会,出其不意的侧身用身体硬接干茅的攻击,回身一拳击中豆兵的头颅。
“咔嚓!”一声爆裂之后,豆兵随之破碎消失。
解决完一个豆兵的西装男子已经是压力大减,正巧甄率的攻击如期而至,西装男趁着甄率来不及变招之前,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向甄率轰去。
好在甄率在发觉西装男的动作之后强行变招,横剑在胸前,也就在甄率刚刚变完招,西装男的攻击就袭了上来,甄率吃力不住,被轰击的向后滑行了老远。
西装男也不追击,在回身已经是摆好了攻击架势面对了东门可涵。
见此情形,干茅也是随身而上,不能让东门可涵一人面对西装男重整旗鼓后的反击。
干茅深知,几人中站立最强的就是东门可涵,一旦西装男此时攻破东门可涵,那么上一次特殊组一面倒的情形便要重演,而这次可没有支援来阻止西装男的补刀。
来不及多想后续再如何衔接战斗,干茅只能是与现场唯一幸存的豆兵配合东门可涵,以期能在这最后的机会中尽量重伤西装男。
希望是美好的,但战斗的局势却令干茅几人的心落入了谷底。
只见那西装男丝毫没有因占据一时的优势而得意忘形,依旧是稳扎稳打,正面逼退东门可涵,避开身周要害硬接干茅与豆兵的攻击,任凭身上又增添几条伤口而面不改色。
反观干茅等人,后续的攻击却是无法再衔接上,甄率此时也是刚刚调整身型来到干茅与东门可涵身侧。
眼见局势不利,干茅微微抬头瞄了眼头顶盘旋的煤球,心里已是在沟通煤球,希望它发挥自身诅咒的能力看是否能有奇效。
煤球也知道情况紧急,这次也没有进行碎嘴的前摇,直接是喊道:
“断手!断脚!眼盲!”
在煤球喊完之后,就见那西装男子手脚上的动作分别短暂停顿了一下,但瞬间又若无其事起来,只不过那西装男子却是收回攻击架势转而浑身紧绷防御自身,
仔细看去,原来那西装男子的双眼此时正紧紧闭着,似是被什么东西迷了眼般难受不已。
借助这不大不小的优势,干茅等人与豆兵齐齐上阵,又在西装男身上留下道道伤口,西装男此时已经快成了裸男,身上的西装已是被划成了缕缕碎布条随风飘荡,因为眼不能见的原因,这次干茅在东门可涵硬拼西装男的时刻抓住时机,以爪刀顺着西装男的手肘内侧重重划过。
那西装男子闷哼一声,一条手臂先是一僵随后便无力的耷拉下来,明显是划破甚至划断了大筋的结果。
但这优势也仅仅给干茅等人创造了一次攻击的机会,那西装男子马上就从煤球的诅咒效果中回复过来。
从其刚才的反应来看,煤球的诅咒威力目前还比较弱,再加上等级上的差距,几计算是直接的伤残级诅咒也会被削弱成临时负面效果。
煤球也是头一次吃瘪,心头也是火气,不停的在天上絮絮叨叨的咒骂着西装男,给他带来各种负面效果。
干茅等人则是借助随机的负面效果不停的击伤西装男,没几次之后,西装男也是被煤球折磨的苦不堪言。
又一次以身上伤口增多为代价,西装男用仅存的一条手臂将现场唯一的豆兵轰碎,借此后退几步,拉开了与干茅几人的距离。
在干茅等人冲上来之前,他的一只脚已经扣住一块儿砖头,脚尖一转一脚踹在了砖头上,砖头以极快的速度被踹的倒飞而出。
“瘸腿,断……哎呀!”煤球还未来得及将剩下的话说完就被突然而至的砖头击中,被几倍于自己的砖头砸中身体,煤球只在半空留下几根随风飘荡的羽毛就直直落下。
战到此时,现场只剩下了东门可涵、干茅、甄率三人,劣势也是越来越明显,西装男虽然伤了一条手臂,但战力却未被削弱多少,这人仿佛一身能力全在之上,手臂不行就用腿、肩、头,仿佛身上的所有部位都可以是他的武器,三人在他的猛烈攻势下也是人人带伤、气喘吁吁。
煤球最后诅咒的负面效果使得西装男的一条腿微微一软,甄率眼见机会难得,连忙是疾冲几步,赶在干茅与东门可涵之前来到西装男身前挥剑直朝西装男的下三路而去,妄图就此再废掉西装男的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