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没话,等骑到了肖锐家,都快两点了,肖锐骑了一身大汗,悄悄打开门把马青让了进去,低声说了一句,“轻点,我妈神经衰弱,半夜最经不得吵。”
马青点点头,轻手轻脚地换了拖鞋,还不忘四处打量了一下肖锐的家。房子不小,三室的,布置的整整齐齐,字画,书法什麽都在墙上贴著呢,看著就挺有品味。
“洗不洗一下。”看到马青点点头,肖锐给马青拿了套自己的换洗内衣,等马青洗了了出来,肖锐指了指靠门的一间卧室,“我妹妹回来了,你就跟我睡吧,床已经弄好了,睡里面睡外面自己挑。”
肖锐的房间不大,一个书柜、一个书桌,一张一米二的小床,杂七杂八的东西倒不少,看得出来肖锐的涉猎挺广,门上钉著篮框,房顶吊的一个拳击手套,墙上贴得到处是足球明星,马拉多纳、巴蒂斯图塔、菲戈、劳尔,再有的,马青就叫不上名了,看到书架上摆了七、八辆车模,!亮!亮的,有两辆红旗的,还有辆桑塔那,一看就不是小孩闹闹玩的东西,马青轻手轻脚拿了一辆过来,仔细地看著那些同比例门能打开,方向盘能驱动的小车,爱不释手地左看右看。
床头柜子上,有肖锐他们一家人的合影,肖锐和他爸爸长的特像,眼睛不大但特有神,他妈妈挺有气质,盘著头,穿了一条浅色的套裙,最出众的应该是他妹妹了,就像个明星一样挽著妈妈的胳膊,马青举起来相框看了看,照片下面一行字,1998年肖锐生日留念,再仔细看了看日期,写著6月15日。
打量完了肖锐的小屋,马青在床上躺下了,看著房顶,脑子有点糊涂,他不明白自己怎麽就跟肖锐回来了,其实在外面睡一个晚上又没什麽,现在是夏天,随便哪里都能窝一个晚上,再说以前自己又不是没睡过。
摸摸身子底下软软的床垫,马青舒服地在上面扭了好几扭,蹦哒了好几下,身上的那点痛碰到这软乎乎的床,似乎也不明显了。马青发现这家夥挺爱干净的,枕头上没有一般男孩都有的汗味,而是有股很舒服的洗衣皂的味道。等二十分锺後肖锐洗了出来,马青还兴奋地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著。
“还没闹腾够啊,赶紧睡吧,我妈早上起得早,有什麽动静,你就当没听到,尽管睡你的大头觉吧。”
说著肖锐摸到马青身边躺下了,床太小,两个大男人睡在一处委实挤得厉害,尤其是肖锐那麽大的个头,两个人挤在一起,马青蜷在里面像一只小猫,肖锐横在外面像一头狮子。
安静了没两分锺,马青终於沈不住气了,用胳膊捅了捅肖锐。
“哎,说说你到底叫什麽?”
肖锐一把打开马青的手,“肖锐,行了吧,还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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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毛病真多,又不是娘们,那哪麽多扭扭捏捏的,早说了你叫肖锐不就没那麽多事了,白白打了一架,还浪费我两张电影票。”
“屁,我毛病多,怎麽不说你嘴贱,找著挨打。”
“行了,行了,哎对了,你哪个专业的?”
肖锐彻底无语了。好麽,见面都见到打出血了,合著现在才走上正途。
“分子生物学。”
“听著挺深奥的。”
“你听什麽不深奥。不是国家主席是谁都不知道吗?”
马青嘿嘿嘿地笑了起来,转了个身子,把脸对著肖锐。“哎,我说肖锐…”
“转过去,热气吹脸上了,难受。”肖锐扳著马青的脸。
马青扭著脸不让肖锐抓著,两只手不老实地在肖锐身上乱挠,肖锐怕痒又不敢笑,两腿一躬把自己和马青隔开了,马青一阵奸笑,手往下一探就伸进肖锐短裤里去了。
肖锐脸一红,一把扣著马青的手腕。“唉 ,孙子,你丫的干什麽?”
“摸摸呗。”马青还腆著脸笑,一双大眼睛黑暗里亮晶晶的,看到肖锐脸绷得紧紧地,突然对著肖锐的嘴上吹了口气。
“别犯流氓啊。”肖锐紧张地盯著马青,生怕他还有什麽进一步的动作。
马青可没管肖锐紧张不紧张突然伸出舌头在肖锐唇上舔了一下,“肖锐,咱们做吧。”
小马快跑 ………9
肖锐被马青吓了一跳,再看看马青一脸奸笑,自己躲没处躲,藏没地藏,只能用手一把捂住了马青的嘴。
“你小子发什麽疯,这我家,我妈就睡在隔壁。”
马青嘴被捂著了唔唔唔的叫唤,舌头还不安份,时不时地出来捣捣乱,在肖锐手心舔来舔去,像只小狗一样,手也没闲著,再一次跑到肖锐的内裤里为非做歹去了。
肖锐是左推右挡,马青是见缝插针,没动几下,就把肖锐的劲儿挑起来了。
“你小子,横著找死是吧。”肖锐绝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人都自动送上门来了,再装那真就是装B了。一个翻身压到马青身上,三下两下把马青剥了个精光,舌头就探下去了。
马青真是瘦得没几两肉,穿著衣服不觉的,脱了就剩干排了。
“说你难民还真没诬蔑你,瞅瞅你这得性,快和集中营出来的一样了。”
马青躲在肖锐身下吭吭直笑:“我那是小时候饿伤了,长大了再怎麽补也补不上来了,排骨怎麽了,你可别瞧不起我这身排骨,相信不相信我就是排骨也一样能榨干你。”说著手逮著肖锐的河蟹词语就揉搓了起来。
“就凭你,别给我叫啊,看谁先榨干谁。”肖锐声音不大却足够咬牙切齿。捏了把马青的屁股,那是马青身上唯一看著还有点肉的地方,看到马青那个半软不硬地东西,和自己的一对比,颜色还粉粉的,肖锐著实诧异了一下,头一低趴下去一口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