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鬼玩意儿没走啊,只是被困在那里!
眼看黑藤枝就要缠上脖子,我如善从流地蹿回南城九倾的怀抱——小命要紧,节操算个毛线!
吸阴耄对南城九倾果然很忌讳,未靠近他的身体半米就又“咻”地退回原地恢复透明状,一幅“你看不到我,嘤嘤嘤”的小媳妇样。
南城九倾睨它一眼后,手背朝我肚脐下蹭了蹭,“菩提血纹能护住你剩下的两魂七魄不被逼出,但护不长久。你已失丢地魂,体内阴盛阳衰,容易招惹更多鬼类找上门。”
我果断地拍开他的色爪,揪他的衣领愤怒质问。
“那你先告诉我,让我三天内不能出门七天内必须那啥是几个意思,这一切真不是你搞出来的鬼花样?”
“当然不是。有机会再与你解释清楚。现在真不是时候,你不能留在血莲方的幻相里太久,”南城九倾拿指腹蹭着我的唇角,正经道,“如果不想被吸食,就照着徐伯说的去做。”
“被吸食了会怎么样?”我听得心里一阵阵地发毛。
“三魂七魄不全人不为人,”他冷酷地给个结论,“地府不收,永绝轮回。”
麻麻啊这事越来越可怕,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啊?!我果然是个头顶能长蘑菇的倒霉蛋!
“七天内必须……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我头疼如裂,对这个触到底线的麻烦垂死一问。
“吸阴耄从发现猎物到下手,一般为七天界限。它们不能在阳界待太久,七天内吸食不到就会自行放弃。所以除非你能保证在七天内找回地魂,否则那个就是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只要让你的阴灵染上了雄性的阳元,变得不那么纯净,吸阴耄没了兴趣就会放弃吸食。”南城九倾稍加解释,然后表示难以理解,“做那事很可怕吗,有什么好纠结的嘛?”
我不想跟个风流色鬼讨论什么贞洁观,气愤地揪起他看起来很贵的衣襟抹鼻涕。
“那你告诉我怎么找回地魂?”
这要求肯定正中这色鬼的下怀,他邪魅一笑后,果断又将脸埋进我的胸,毫不客气地蹭了好几下。
既然有求于他,真是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最后我只得安慰自己:不就是啃啃舔舔嘛,反正他连下身都没有,就当是条乍乍呼呼的小毛狗好了,总比被啪啪啪好吧?
反正节操这种东西,就是不断用来被刷下限的,呜!
“我不介意帮你找回,还可以帮你挡住其他鬼货的接近。”
啃够了,他终于抬起脸毫不知耻地朝我咧开祸国殃民的嫣然一笑,毫无梦里狂酷霸拽的高冷属性。
这家伙果然是个一言难尽的精分,我觉得自己要好好修补一下三观。
“好软,最喜欢你这里了,再让我亲几下,啧啧!”因不需要呼吸,他连抬鼻喘气的空档都不肯浪费,一个劲地钻在我怀里这样那样。
面对这样吃豆腐不付钱的渣渣,我终于怒不可遏地挥拳敲他的脑袋,一边还得注意力度,要不然最后还得自己忍着一身鸡皮疙瘩把它摁回去。
“真没合作精神……”南城九倾抱头躲了几下,很快又不长记性地凑过来,“还有,你别指望自己去找回地魂,它现在处境不妙。我能帮你去找回,但你也得帮我一个小小的忙。”
有帮必有还,这家伙就是一幅生意人的破德性。
“说!”我想了想,果断点头。
“不错,真是越来越合本座的胃口了。”他高兴地嘟起嘴,又不失时机地啃了我一口。
特么这算是本姑娘被鬼揩油的日常吗?!好想扯下他的脑袋当球往墙上踢啊!
“帮我找到除了头部以外的其他身体部位。”
这厮斯斯然地要求,就好像在说“帮我找到领带”啥之类的随意和泰然。
我抽搐了一下嘴角,总觉得不帮他拿回来才比较安全。没下身都色得这么一言难尽,有了作案工具岂不是要祸害太多的良家少女?!
“别乱想,如果我真的想做些什么,不是非要用到那里。”南城九倾一眼看穿我的腹诽,坏笑着又挨近身来蹭啊蹭,“其实你不早就感受过了吗?”
我冷冷地睨他:被人这么大卸八块地分尸而葬,肯定有生前嘴巴太欠做人太流氓的原因。
“至于我为什么会这样,又是个很长的故事,有机缘再跟你详说吧。”看穿我眼底的疑惑,他又拿额头抵住我,莫名叹气,“乖,帮我找回来我要的,我就帮你得到你想到的,一言为定吗?”
“南城九倾,像你这么神通都找不回的东西,为什么会觉得我就行?”我用指腹抚过他精致如画的唇角,眯起眼困惑地凝望,“我只是一个三流艺校的普通小女生,一无所有也没啥本事的,你找上我是不是另有所图?”
南城九倾轻轻舔拭我的手指,竟触感温软并没有想像中的阴冷,一如轻啄在唇上的吻。
“不。我觉得你是个可以信任的女孩。”他回得避重就轻,“值得信任比有本事强。”
拜托,本姑娘这把年纪了不爱喝心灵鸡汤,请特么说实话啊鬼哥!
“何况,冥喜嫁衣并非是个女子都能穿得上,我试过近百位,才找到一个你。”看我一脸的鄙夷,这厮又眯眯笑地补了一句。
麻蛋,果然这点才是关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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