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苓没跟你说吗?今晚她出去办事不回来了。你得跟我睡一个房。”
靠,我差点蹦起来!
活尸大爷,能不能别把让大姑娘跟你睡一间房这种事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好吧?!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啊!
“你恼什么啊?我们又不是第一次睡一起,还信不过我吗?!”
没皮没脸的家伙就敢在公众场合高谈阔论这种让人误会的事,我恨不得把他脸上的墨镜扒拉到自己脸上。
“在陌生的地方,以你这种状态最好还是紧跟一个纯阳体,否则单独睡在房间里被阴物吞了都不可能有人来救你啊!”
白越正义凛冽地给我一通解释。虽然听着挺有道理,可为什么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难道是错觉吗?
“再给我贴一个符不就行了吗?我觉得还是回自己房里睡比较好,万一被人看见我出入你房间,影响多不好。”我诚恳地表示。
“你也知道我的贴符技术比较差劲,不可能像花苓弄的那样有十二小时的效果。所以我劝你今晚就别纠结了,明早起来我再给你贴一次,至少能维持到花苓回来重新帮你弄。而且贴符这事是没办法保护你不遇阴物的。再说影响嘛,别人都看不到你,还怕个毛影响啊?!”
白越一边振振有辞地反驳我,一边揽住我的肩就往男生住的标房区里拐。
“喂,等等。你屋里的另一位怎么办?难道让我跟两个大男人挤一个房间。就算别人看不见我也受不了!”
我苦逼地垂死挣扎,扒拉住墙壁不想跟他走。
“想什么呢你?本少爷好歹也是个知名人物,跟剧组出去一直是单独睡一套房的好不?”
他得意洋洋地显摆完,将我的手轻巧地从墙上扳松,轻而易举地抱起我继续往前走,还脱下外套给我遮住脚。
我只得放弃挣扎,身体的大半已呈透明,没他掩护寸步难行。
白越这腐败娇气的家伙竟然没跟杨纪一起住标房,而是单独住有直达电梯的高级套房层。
不过这倒也好,省得像小情人似的必须挂在他身上才能避人耳目。
一进电梯,我立马从他怀里跳下地。
“有监控的哦。”这家伙贱贱地指着头顶上继续吓我。
我没好气地踹他一脚,连忙把身体移到监控的盲区。其实已无所谓,身体完全透明化,电梯亮铮铮的镜面墙上已照不出我的样子。
我怔怔地瞧着只映出白越身影的墙,突然感觉好悲哀。
“白越,你帮帮我好不好?!我要活回来,我一定要活回来。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我对不起爸妈,对不起老师,对不起那些好贵的学费!”
悲从中来,情绪就失控了,蹲倒在地上大哭起来。
白越安静地看我大哭特哭,既没说好也没有拒绝,电梯一开就粗鲁地把我拉起来抱在臂里。
掏出卡刷开一间门又把我扔了进去,搞得跟土匪抢到良家妇女后,随便开间房准备办事似的。
我一头黑线地从毛绒绒的地毯上爬起来,跟在他屁股后面到处转悠,然后抹干眼泪开始义愤起来。
“麻蛋,社会阶层的不公就是你们这种人造成的!”
楼下有不少基层职员得三四个人挤一间屋,他一个人却占了百来个平方米的贵宾级套房,还是带超大按摩浴缸的那种!
“每个人的社会价值不同,你懂个p啊!”
白大明星不要脸地嗤鼻,进屋拍上门就开始解扣子脱衣裤。
“喂喂,本姑娘还在这里啊,您老能不能讲点精神文明?!”我悲愤地吼他,避之不及地背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