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怎么突然想带我去溜达了,你前面不是一直说不想动吗?”
两人围着操场走了半圈,一边走一边聊天。
和嘈杂与世隔绝的感觉换做常人或许待不住多少时间,不过他们却待下来了。
操场里的吵闹与外面的寂静如同两个世界,而这高高的围栏就是分界线。
“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被卷进了一个狼人杀游戏,互相欺诈捧踩,证明自己。”
“哦?这样吗,那你是什么角色呢?”
这会儿她精神明显有些疲惫了,说话语速也开始慢悠悠的,极显一种无所谓的感觉。
“你如果相信的话,我就是一个狼,但也可以是一个没有投票能力的村民。”
“那不就是废物了吗?”
“话不能说死了,狼人杀里面狼人的获胜规则可别忘了。”
江昔在车上时闲得无聊给她讲过这个游戏的规则,不过因为人数太少完全无法实践,可能她光听也不是很理解。
“难道不是杀死己方之外的人吗?”
“是这么说没错,但村民缺少一票,而狼人可以投票,实质上的获胜条件应该是狼人村民数量一比二。”
“这有什么区别吗,还不如直接,不对,直接少一个人的话正常游戏就不平衡了。”
“嗯哼,所以在这种局下怎么样才能在不更改游戏规则的情况下保持平衡,就是现在该做的了。”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在保持平衡的前提下是明确清楚两边的形式如何,现在就是确认身份。”
江昔往围栏里面看了看,路尘在和同班同学一起打狼球。
这种球是当地文化一般的存在,流行整个半球,基本上不会打的也都清楚规则。
球如其名,就是一方只用胳膊肘击打球,另一方只用小腿,中间的网形似网球,因为一方攻一方守,攻者需要极力追击,如同狼追杀猎物一般。
江昔是觉得这种球的起名方式也太抽象了,不过他也想不出什么好名字来替代,就不多说了。
这种球一场非常之快,只要有一方球落地或未过网便另一方胜利。
“怎么一直看里面了,你也想去玩玩?”
“不不不,只是想想事情而已。他们那种打法换我去上来就得死,而且我如果是进攻方那是接都接不到。”
进攻方几乎是一直要跳起来打的。
“话说,你觉得我像狼吗?”
她问出这话时江昔情不自禁的颤动了一下。
在这里每个人都可以把他手撕,要他的命简直是比呼吸还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