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什么,赵惠居然像吃包子一样,一口咬上那玉峰。
“嗯……”又来了,这声音真让人受不了。
她抬眼再望,赵惠伸出舌头舔着那饱满的玉峰,那双染着豆蔻的双手抱着赵惠的头,紫萱嘴里发出令人骨头酥软的呻呤……
帷幔飘荡,一室暗香……
受不了了,这个地方虽然不少来,可还没撞上这样活色生香,翻云覆雨的一幕,原来女子和男子寸缕不挂,肌肤之亲是这样的?她心底燃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她连忙低头往茅房走去,脑间还重复着刚才那二人痴缠在一起的一幕,她拍拍脑子,企图驱散那一幕。
解手完毕却听到有脚步声响起,听声音武功不弱,她立马收敛内息。接着听到沉沉的声音:“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这声音好耳熟,好像在哪听过,施宁玉更加想知道是谁?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这人马上就到手,就不信他不拿卷轴来交换。”这声音清越中不乏邪气。
“好!公子等着你的好消息呢!”施宁玉继续搜寻这声音,真的好像在哪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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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脚步声走远了,施宁玉才敢出来,悄悄的毫无声息的走进房里,焱还在睡觉。
看到焱又想起刚才那一幕,她的心“扑通”乱跳,她这是怎么了?
她的心狂跳不止,是为男女共处一室脸而红心跳,还是什么?
她悄悄挪到榻旁,脱了鞋子,侧躺在上面。她极力想平复心绪,可是脑间又闪过一幕幕那春光荡漾的情景。她恼羞的睁眼,拍拍脸颊,施宁玉,你怎么变的这么色啊!甩甩头,闭上眼,耳畔又响起那二男子的对话。
她蹙眉深思,那二人中,真的有一位她好像认识的,什么人到手了,什么交换卷轴。听这意思是他们抓了人,要拿去跟某人交换那什么卷轴来着的。
施宁玉猛然睁眼,这是机密,如果刚刚自己若不小心,发出声响,定会被灭口的。她又为自己没被发现而幸运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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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回来就好。”碧月见到一身男装和那乱糟糟的头发,本已惊吓了一夜的心慢慢按耐住,眼里闪过疑惑,但不敢在驿站前就开口问她。
施宁玉装若无其事的回到房间了,好像昨晚根本没有一夜未归似得。“小姐,您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女儿家一晚上不回来很危险的。”碧月素来遇事冷静,可是摊上这位小姐,她实在是没办法。
施宁玉一听一晚上不回家很危险这几字,又想到那缠绕的二人,红着脸,低着头,脚下生风,“飞”了进去。
见自家小姐走到床前脱衣,上床,盖被子,一副我要睡觉了,你别吵的样子。
“小姐,你昨晚在哪?”碧月还是忍不住问了句,她不放心,小姐一晚上没回来她到底该怎么办?这事大了点,要不要禀报侯爷。
但看床上那娇小的人,伸着一只浑圆的手揉着惺忪的眼皮,也不好刨根问到底了。她想她家这位小姐有那么点能耐,一般人伤不了她,若真的伤了她现在早就不是这个样子了。这么想着也就稍微放心了点,但随即又黛眉蹙起,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出事的,百里越现在真的很不安宁。
施宁玉昨晚真的一夜未睡,经看了赵惠春宫一幕,她突然明白到男女有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是不妥。
跟焱一室就更加睡不着了,睁眼到天欲亮十分就偷偷溜出怡红楼。
施宁玉梦中又朦朦胧胧的梦到一个男子,萧条的背影,周围都是梦幻迷蒙,他转过身来,施宁玉看不清他面容,但那萧瑟的身形让她的心顿时酸涩难忍……
施宁玉睡到屋内点起烛光,才醒过来,醒来时,碧月已经在桌上摆好晚饭了。
施宁玉胡乱扒几口饭,就让碧月撤了饭菜,独自一人在屋内的一张檀木桌上摆弄着瓶瓶罐罐。。。。。她的晕血药要快点制作出来才行。
“小鱼儿,你又要用那招去救人?”
“啊——”施宁玉惊吓的从椅子上跳起来,看清来人,手拍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呼气,嗔道:“阿焱,你就不能正常点出现吗?”
“小鱼儿,我若是让人通报进来,那还是真的我吗?”阿焱一翻身,坐到檀木桌上,翘着二郎腿,翻看施宁玉制好的药,道:“师父叮嘱你多少次了,不要用那个法子救人,你怎么还不听呢?”
“我……”她知道自己的能耐,即使不晕血,她也没多大的把握能救松承,能让众多大夫素手无策,凭她那小伎俩如何救得了人。
“叫你平时不用功。”阿焱弹了下施宁玉的额头。
疼得施宁玉揉着额头抱怨:“阿焱,也不见你多用功啊!是你有天赋好不?现在来取笑我……”施宁玉说着白了他一眼,背对着他,装成生气的模样。
阿焱勾起嘴角笑而不语。
“我有办法可以让你不用那个法子救人。”阿焱那修长的手指弹着桌面。
施宁玉就是等着听他这句话,她满脸含笑,双眼放星的仰望着他。
“少来这副表情,我可以帮你,但你不能让人知道是我。”阿焱挑挑眉,这是他的条件。
施宁玉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