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乙抿起笑意,坐回到秦一隅身边。
秦一隅还没从刚刚的心悸中走出来,他十分怀疑是自己的心脏出了问题,跳得人难受,于是握拳
在自己胸口锤了好几下,结果没好转不说,还咳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南乙好像已经很习惯这种状况,笑着拿了放在地上的矿泉水,递给
他
“喝点?"
“谢谢。”秦一隅拿起来,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点没。”
没有。
秦一隅眨了眨眼,“嗯。…”
旁的迟之阳越过南乙,伸长腿拿脚踢了踢秦一-
的革,
工亿老
队友赢了你都不庆祝庆
祝的?"
“稳赢的事有什么好庆祝的?小家子气。
"你!"
“好啦好啦,录着呢。"
两人又开始斗起嘴来,南乙看着迟之阳笑。可下一秒,一只手半握成拳,伸了过来,是那只纹有
玉兰花树的手。
他抬起头,与秦一隅对视。
奇怪的是,他的脸上难得地出现真挚、认真的神情。
见南乙没动作,秦一隅伸出右手捉住他的手,帮他握好拳,然后拿过来,和自己的拳头轻轻碰了
碰,擅自完成了这个小小的仪式感。
接着他说:“我突然发现一特神奇的事儿。"
南乙仍低着头,注视自己被握住拳的手,两秒后才抬起头:“什么事?”
“我竟然……”秦一隅孩子气地笑了,“挺喜欢做你的靶子的。”
他怔在原地,嘴唇动了动,产生了一种想说点什么的冲动。
但李纾的声音更早一步出现:“下面开始第二轮比拼,做好准备。
话没说出口,心跳却跳得很重。
手心又开始冒汗了,真的很怪,在台上的时候都没有过。南乙找不出缘由,只觉得碰上秦一隅
一切都变得没逻辑。
当李纾说出“开始”之后,剩余三支乐队的乐手几乎同时按下了红色按钮,分别是碎蛇的吉他
手、半梦的鼓手,以及不可知的鼓手。
从回放来看,最快的是隔壁碎蛇乐队的高马尾吉他手沙马赤尔。
“我要挑战不可知的吉他手王承。”
No。68对No。59。
为了不错失初次竟赛的机会,被迫排除在外的半梦乐队迅速做出了挑战,几乎没有多一秒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