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愿意对最亲近的人展现,而现在是我该坚强的时候。
从派出所出来,大伙儿已经没了继续疯玩的热情,正打算各回各家,这时B姐回头看了看两位“勇士”,来了句:“啊!俺的二十岁!大爱哇!”随即对着空气来了个响亮的飞吻,一旁的兄弟姐妹们全体傻掉。
边上的崔启明侧头冲我微笑:“年轻就是好啊,我也有那么点儿怀想年轻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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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你不是说男人四十一枝花么?不用感慨啊。”
崔启明摇头,“你这丫头。”转头看了眼丁博弈,然后凑到我耳边不算小声的问,“什么时候换人了?”
我尴尬的咳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没换人,这位……嗯,是我亲戚。”实在不知道怎么向外人介绍丁博弈和我的关系,虽然这个亲戚算不上亲,但也有那么点儿交情不是?所有在A姐问我和丁博弈关系的时候,咱也是这么谨慎而小心的说是亲戚,但还真没勇气在丁少面前攀这份儿亲。
崔启明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结合崔总寓意身后的眼神,以下省略若干字。
呃,拜托,咱情比金坚,根本不存在省略中的想象空间。要知道呀,这种玩笑可是开不得滴。
旁边的丁博弈也不知道听到我们的谈话没,脸上倒没什么波澜,目不斜视,迈着方步不急不缓的走着。之前还有点儿酒劲儿的一群人在这场临时风波里彻底醒了酒,于是乎,该干嘛干嘛,各自打道回府。
崔启明趴在车窗上冲我招手,“妹啊,有空跟哥联系啊,把你家军哥哥带上也行,哦,加上这位也成啊。”
小姐妹儿们起哄了,“崔总也要带上我们啊……”
崔启明大方一笑,“好啊,没问题!”冲我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跟他联系还带上吴海,这不是找事儿么?晕~~还加上丁博弈,吃饱了撑了我才干得出这种事儿!我极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摆手,“呵,您慢走啊,崔总!”
崔启明还要说什么,出租车已经启动,摆了摆手走了。剩下的几个人拦了两辆车一起回学校。这个生日真够colorful!
回到家的时候母亲正坐在客厅,看到我进门,转身:“回来啦?”
我点头,走过去在母亲肩膀上蹭了蹭:“妈妈怎么还不睡?不是跟你说了我要晚点回来的吗?”
母亲抚摸我的头,突然惊叫一声,查看我的脖子,“你这里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我摸了摸,之前可能是因为紧张一直没在意,现在有意识的察觉,似乎是有些刺痛,应该是之前和那两个混混拉扯的时候伤到的。“哦,今天大家玩得很high,可能是背上谁的指甲划到的,妈妈,没事儿,也不怎么疼。”
母亲似乎是相信了我的话,让我一会儿擦些消炎药。我答应着去洗了澡,刚洗完就听到卧室里手机在响,赶紧冲出去接起手机,那边的少爷已经生气了,“还没回家?不是让你十二点之前必须回家么?”
我忍着少爷的大嗓门儿,话说军队查寝不是挺严的么?大晚上的,能用这么大嗓门儿打电话?我叹口气,解释:“我已经在家了,刚在洗澡没听到。”
吴大少这才满意了,“这还差不多!”
接着我就听到一个声音急促而沉闷的声音,似乎是敲门声,然后一道更加响亮且清晰的声音传了过来,“吴海,你跟我滚出来!”
吴大少压低了嗓子,飞快的说,“媳妇儿,你早点睡,我挂了啊。”
电话挂断,我想吴大少不会要被门外那个听起来似乎是个狠角色的人扒了皮?听到吴大少难得窝囊的语气,我忍不住笑笑,嗯,豹子的话扒下来的皮应该很华丽?呃,咱家少爷那种古铜色的皮的话,也蛮漂亮嘿。
小媳妇儿梦话版:
因为情绪过于激动正好被辅导员抓了个现行的吴大少,边做引体向上边想:媳妇儿,这可都是你害的,你可得补偿我呀。
远在百里之外的周瑾:啊——切!!(擦擦鼻子)唔,这是谁在说我坏话呢?
继续上下的吴大少:唉,什么时候放假哇?好想放假呀想放假!唔,亲亲咱媳妇儿的吹弹可破的小脸蛋……嗯,在咬一口果冻样软软的小嘴……唔,再啃啃嫩白光滑的细脖子……哇嘎嘎……不淡定了……!!(化念想为动力的某人加大马力中)
一旁做记录的辅导员,擦亮眼睛:天!这速度!
一旁仰望的童鞋们,傻眼中:呃,这就是传说中的黑豹子?果然不是人哇!
68豹爷的狼性
摸摸脖子上的划伤,最难过的时候心里只想着那个人的名字,即使知道他不会来,可还是想从他那里得到勇气。人生,不管多么艰难,有爱才会有抗争的勇气。
入睡前收到丁博弈发来的简讯,简单的几句话:好好的睡一觉,天亮就好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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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一世的丁博弈和前世是不同的,至少这一世他不再利用我,对我却还是好的。
这个晚上睡得并不安稳,有些曾经的片段穿插在梦境里,惊扰了原本平静的梦。
那个时候三个半大的孩子一起到陌生的国度,从未有过的漂泊感让人觉得无助。飞机上,坐在我旁边的男孩子温暖的手心握着我的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