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娘的废话,小爷马上就过去!”我说着,就到了第二个灯奴,忽然就感觉这灯奴怎么有了变化,第一具那种冰冷的感觉已经消失,出现了温度,好像是由于灯奴燃烧的导热效果,让我的心里有一丝的忌惮,立马就朝着第三个爬去。
第六十章 一张怪脸
刚一接触到第三个,那种温度就更高了,已经有些烫手了,我连忙对着还没有动的张玲儿说道:“张小姐,你抓紧时间过来,这灯奴导热,已经开始烫手了。”
张玲儿一笑,说:“我会把灯奴拍灭再过去的,你先过吧!”
“我操,这个时候还怜香惜玉,真是大情圣。”胖子嘴里不饶人地又嘟囔了起来,我怕了他这碎碎念,总是能说的你心里一阵的不爽,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人,非和摁住揍他一顿。
忽然,我愣了一下,此刻我在第三个灯奴的后脑勺发现了一张怪脸,仿佛在对着我阴毒地冷笑,我以为是自己眼睛花了,就对着揉了揉眼睛,胖子也不知道在嘀咕什么,搞得我又紧张又生气。
那张怪脸还存在,好像是半张人脸和半张猫脸。杨子大概是见我不对劲,就叫道:“张小哥,你在看什么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我咽了口唾沫说:“你们有没有注意在这灯奴后面有一张怪脸啊?”
“没有啊?什么怪脸?”胖子也好奇地往过来凑了凑。
我打算指给他看,可手还没有抬起来,就看到了那灯奴光秃秃的后脑勺,什么都没有,敢情我真的是眼花了,立马羞愧地骂道:“我操,小爷被这火光晃花了眼。拉我一把。”说着,我把手伸给了胖子。
胖子伸过胳膊将我一下子就拽了过了去,说:“这里阴森森的,难免有些心理负担,眼睛花了胖爷原谅你了。”
“我他妈的说的是真的!”我知道胖子不相信我说的,毕竟他刚才在第三个灯奴爬了半天,那里见过什么怪脸,可他这样一说,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吆,真的挺烫手的!”张玲儿显然也感觉到了,连忙就去拍那灯奴,可是她刚一拍,忽然就是一道道火光从灯奴的无数窟窿眼里喷了出来,整个就像是一个天女散花一样,直接把她的衣服都烧了许多的窟窿。
张玲儿一声尖叫,我们下意识地把枪对准她的方向,她跳了回去扑灭身上的火,连忙说不打紧,可随着第一个灯奴周身喷出火焰,第二个第三个都也喷了出来,吓得我们也顾不得管有没有什么危险,就连忙退到了上一石阶,而张玲儿也退到了下一阶。
火苗越喷越远,尤其是正对着石阶的地方,直接射出好几米元,就好像洗澡时候的花洒一样,对面的三个灯奴也这边火苗喷到一半的时候,也“轰”地一声燃烧起来,六具灯奴的浑身火焰将整个空间照的通红,烤的我们一个劲地用胳膊去挡。
胖子惊叫说:“哎呀,小哥你说的一点儿都没错,这里果然暗藏玄机,要是这火烧的时候我们正在那节上面,立马就烧成烤鸡和烤鸭了。”
武义斌也一脸诧异地说:“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真是骇人听闻。”
杨子伸着脖子问:“玲儿姐,您没事吧?”
火焰的对面床来张玲儿的回答说:“我没事,就是过不去了。不过,这应该燃烧不了多久,等火熄灭我再过去。”
我想想就明白这可能怎么回事,就讲给他们听,这在墓室封闭的空间中,时间久了就会缺氧,从而墓中尸体腐烂会产生甲烷,俗称沼气,这种情况在严格密封的棺椁里边时常发生,当打开棺椁的时候,沼气遇到了明火,立马就会发生爆炸似的燃烧,这也就是《风水玄灵道术》中讲的火棺,拥有火棺的墓又被称作火墓,常常和血墓,好处盗墓中的两大宝穴。
道上常说:“泥带血,尸带金,血尸护重宝;火坑墓,棺中银,墓棺寄珍奇。”所以,即便火棺的挖掘十分的凶险万分,但很多盗墓贼都是原因碰到火棺的,这说明了没有人开过,保存的还是相当完好的。
古人即便再厉害,也不会想到现代发明的手电筒之类光源,在他们的认知中,火把就是照明设备,只要有人拿着火把在这阶石阶停留,立马就会引出甲烷,将盗墓贼烧死。而我们不点火,就没有这样的事情,看样子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所有人地恍然大悟,胖子脸上有些疑惑,问:“那我们过来的时候怎么没事呢?”
我分析道:“可能是用腊油或者尸油做了密封,不到一定的温度是无法破开灯奴里边的密封层,刚才张玲儿用手拍了一下灯芯,正好接着这个股风把几乎破开的密封层排开,所以导致了甲烷泄露,引发起了燃烧。”
胖子嘟囔道:“这娘们还真是手便宜。”
“噗噗噗……”在我们说话间,以六具灯奴为中心,那从中间冲向两边的火线,逐个的灯奴被点燃,一下子墓里整个空间就完全亮了起来,我们手里的手电已经成了摆设。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显然这些灯奴身上都有着至少一个小窟窿眼,只是黑漆漆的我们没有注意到,这种巧夺天工的完美的设计,几乎可以媲美多米诺骨牌的连锁反应了。
我们就把手电关掉,大概是设计者有信心把我们烧死在这里,然后让这些灯奴再一次为陵墓服务,同时也让人感到了发自内心的诡异和恐惧,这样的冥殿还真的能够进去吗?
那六具灯奴烧的通红起来,足足烧有十几分钟才减弱,最后那些窟窿眼也只剩下了寸许长的火焰,张玲儿大胆地直接从石阶上爬了上来,也没有触动什么机关,因为这样的情况已经很明显,肯定是不会再有什么双保险,这要是换成那种用火把、火折子倒斗的年代,至少会死一大片的人。
“来,拉我一把!”张玲儿就对着我伸出了手,我愣了一下,还是把手伸了过去,可伸到了一半,我就打了个机灵,凉意从后脑勺一直通到了脚后跟,一张干枯的怪脸从她的背上探了出来,居然还有那么一丝熟悉感。没错,就是我刚才在灯奴后面看到的半张人脸半张猫脸的东西。
此刻的火光通明,一下子所有人都看到了,一起就把枪对准了张玲儿,而且个个都往后退去,但谁也不敢开枪,那张脸几乎就是贴着张玲儿,没有十足的把握,很可能就会打偏。
张玲儿正费解我干什么又把手缩了回去,就看着她的芊芊玉手,以为上面粘了上面恶心的东西,在我们把枪口对准了她,她被吓了一跳,搞不清楚怎么回事。不过她很快就看出我们的枪口不是对着他,而是她的左肩处,下意识就转头去看。
一看之下,就和那张怪脸对上了,瞬间就懵了,手停在半空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趴在她肩膀的怪脸,妖气幽幽地打量着张玲儿,也没有因为她的转头做出任何反应,就那样四目相对,谁都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刚才不是我眼花,是真的趴在那灯奴的后面。”我脑子一下子清明起来,不过这张脸怎么看都不属于人,这让我想到了曾经在网上看到的灵异新闻,而这张脸就是猫婆、
网上流传,在哈尔滨有个老太太,一天和儿媳吵架上吊自杀了,自杀后被穿好寿衣安置在棺材里。这时候老人家养的一只花猫,从老人的遗体上跳了过去,落地后就不动了,老人豁地坐了起来,半边人脸,半边猫脸,老人的儿子当场就吓呆了。
老人起尸后,把自己的邻居抓死了,她儿子趁着这断功夫撒腿跑了,边跑边嚎:“不好了,我妈诈尸啦!”农村睡觉都早,晚上更是安静,说来也奇怪,要是在平时,有个人半夜那么大声叫,狗肯定也跟着汪汪叫换,但今天晚上,没听见狗叫,只能听见狗儿在窝里呜咽低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