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琢没理会?他的荒谬形容,只?漫不经心应了一句,但不知为何,她心里总有哪里感觉怪怪的。
她打开车载音乐,听着车里舒缓的曲调,轻轻点着手?指。
在车子经过下一个路口时,她还是?没忍住问:
“你那个同学……”
陆瓒心里莫名一紧张:
“怎么?”
陆琢不是?很?喜欢评价别人,尤其是?没什么交集、第一眼遇见的人。
但刚才那男孩气质比雨还要冷,站在那像棵孤傲的松。能?给人这种感觉,要么是?本人极其优秀,要么就是?经历得沉淀得太多,总之,很?难在高中生身?上看见。再加上那人是?跟她这没正形只?知道傻乐的倒霉弟弟站在一起,那种感觉就对比得愈发明显,实在令她印象深刻。
因此?,她淡淡道:
“看起来,挺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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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川这场雨下得不停,被迫将城市推入了阴冷的秋季。
一连几天,天空都是?灰蒙蒙的阴云,雨也断断续续没有停过。
运动?会?这个短暂的放松活动?结束后,北川一中重新进入正轨,浓郁的学习氛围再次填满校园,生活继续简单而忙碌的进行着。
那天之后的第二日,江白?榆就把陆瓒的外套还给了他,两人的校服外套也换了回来。
换回的时候,江白?榆应该是?洗过了,因为陆瓒把衣服穿在身?上,能?闻到跟江白?榆一样的茉莉花和洗衣液的味道。
陆瓒爱死这个香味了,有事没事就把袖子放手?边闻闻,甚至舍不得洗掉,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可恶的变态。
他也想过找找有没有和江白?榆同款的香水或者洗衣液,好彻底拥有这个味道,但他曾经花了半天时间找遍所有的超市,也没能?闻见和江白?榆身?上一样的茉莉花香。
有时候,陆瓒都怀疑江白?榆会?不会?是?什么奇怪的茉莉花妖成精。
但这个想法?很?快被他否决了,因为妖怪不会?生病,而江白?榆在运动?会?淋雨之后,一连病了很?多天。
一开始他只?是?很?普通的轻症感冒,就只?偶尔咳嗽两声,但后来越来越严重,嗓子哑了,鼻音重了,脸色还苍白?,陆瓒看他天天吃药也不见好。
北川的雨下了多久,江白?榆就病了多久,陆瓒天天祈祷他快点好,但现?实往往事与?愿违。在又一个暴雨天,陆瓒晾好伞进到教室,却发现?向来早到的江白?榆没了人影。
一开始陆瓒没当回事,但一直到早读结束,他身?边的座位都还空着,后来于妙进来看了一眼,还特意?问了一句江白?榆去哪了,看样子,他连假也没请。
陆瓒在第一节上课前给江白?榆发了微信问他怎么了,但那边一直没有回应。
他有点担心,一早上的课都没上安稳,过一会?儿就低头看眼手?机,看见微信有小?红点就激动?,点进去发现?不是?江白?榆又失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