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与她年纪相仿,但是比她高一点点的女孩站在监狱房间的栏杆外,隔着冰冷的铁栏杆给了她一个拥抱。
“我是迹部绘理,森鸥外的母亲。”黑发的[女孩]轻轻的将当时才十一岁的与谢野晶子拥入怀中,低声道歉:“我对我孩子的所作所为感到非常抱歉。”
“我会尽我全力补偿你。”
于是本应该长达五年的入狱时间被压缩到了一年,而在出狱后,在绘理的推荐下,穿着和服的银灰发色男子带着身穿侦探服的小少年向她伸出了手,把她带进了光明的人生。
绘理抬头望着这个有些眼熟的女人,在看见女人发间那个眼熟的蝴蝶发饰后,她了然的笑了,熟稔的笑道:“是与谢野啊。”
没想到当年那个小女孩现在已经长大,成熟到了这般模样。
看见站在与谢野身后那群少年们奇异的神色与不解的目光,绘理一顿,叹了口气拜托道:“麻烦与谢野先带他们去会客室吧。我和太宰叙叙旧,等乱步回来了再去找我就行。”
与谢野晶子收敛了自己的失态,看着紧拽着绘理袖口的太宰治点了点头,引着身后的少年们去会客室等待。
这时的少年们脑袋里都不由自主的冒出很多问号。
比如绘理和刚刚那个自杀的男人是什么关系?又比如绘理和面前这位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是什么关系?
而迹部景吾就想的更多了。
绘理刚刚说出的那句我回来了,让迹部景吾瞬间认定了刚刚那个男人是绘理在上一次穿越时认识的人,而且关系绝对很亲密。
是朋友?同学?还是其他的什么?
迹部景吾打死也想不到,那个比绘理还高两个头的男人竟然会是他妹妹的儿子。
在大部分人都离去后,国木田独步贴心的打开了办公室里间的小休息室。
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女孩与太宰治是什么关系,但是他能够看出来这个女孩对太宰治绝对很重要。
他泡了茶端进了小休息室,刚想把茶放在绘理面前,就听见低着头坐在女孩对面沙发上的太宰治低声唤道:“母亲。”
姜黄色头发的男人手一抖,好悬没将杯中的茶水泼到绘理的身上。
他觉得可能是他刚刚听错了或者是耳朵出了些问题,稳住手将茶水放在绘理面前。
刚将茶杯稳当的放在桌子上,他的余光就看见太宰治慢慢的伸出手,拽住了女孩想要去触碰茶杯的手指。
“母亲。”他盯着绘理的手指,有些消沉的问道:“刚刚站在你身后的那个,和你长相相似的少年……”
“是你的新儿子吗?”
绘理蒙了。
而国木田独步也拿着托盘傻在了原地。
哈?
母亲叫谁?叫谁母亲?
毕竟绘理看起来就像是个还在上学的学生,强行镇定下来的国木田独步以为这是自家搭档的胡言乱语,慢慢举起托盘,想往骚扰小女生的太宰治头上打去。
可是还没有等他付诸实践,绘理便面色平静的反握太宰治的手,转头对他客气的说道:“能麻烦国木田君出去时把门带上吗?我想和我的孩子聊一聊。”
国木田独步一脸恍惚的放下了托盘。
被绘理的话弄到怀疑人生的他如幽灵般走出了小休息室,并且带上了门。
而这时会客室里,与谢野晶子向面前这群少年先做了个自我介绍。
“我是与谢野晶子,武装侦探社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