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夏优有想找工作的想法,找工作这件事在夏优脑子里就生了根。
夏优认真的考虑了一下。
确实自己应该找份工作了。
从过来到现在快三个月了,自己一直是一个躺平的状态。要是以前,在不愁吃穿的情况下,自己可能就此躺平下去了。
保持最低开销,在家一宅,没有社交,也不无聊,岂不美哉!
现在夏优是真无聊啊!
一心想站在风口上搞事业,奈何夏优胆子小,注定自己不是那个被撑死的胆子大的。
距离自己可以正大光明大干一场满打满算啊至少三年多!
在家熬个三个月,夏优都有点撑不下去了,更何况三年!
这个时候信息也没那么发达,自己想掌握些信息,除了张婶子就是徐瀚启。
从张婶子那打探的消息属实有限。
徐瀚启虽然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但人家好歹是一个副团长。夏优自认没那个胆子和能力从徐瀚启嘴里套话;直接问徐瀚启一句两句还行,问多了徐瀚启难免起疑。
别看徐瀚启对自己多好,夏优觉得换一个人和徐瀚启结婚,徐瀚启也会这么对人家,自己没什么特殊的。
在有些人骨子里对自己媳妇好那就是天经地义,只要这个人是自己媳妇,跟是谁没关系。
夏优以前总听人家说,感情是相处出来的。
这个时代自由恋爱是有,但是也很少。夏优本想入乡随俗跟徐瀚启好好相处,最好处出点火花来,毕竟徐瀚启还真挑不出毛病。
夏优不行啊,守着徐瀚启,越处越别扭,也是没谁了!
夏优想可能自己就是命里带寡,在男人这条路上就是走不通。
本想当个小娇妻,跟兵哥哥一顿小腻歪,嘎嘎甜那种,奈何自己整不明白啊。
事业和男人自己总得有一样吧!
不是徐瀚启大腿抱不起,而是自己找工作更有性价比!
明天出去打听工作去!
按照惯例,早起俩人吃完徐瀚启做的早饭,夏优去洗手,徐瀚启去刷碗,然后俩人回到桌子前。
夏优给徐瀚启上药,缝合线龇牙咧嘴的横亘在已经快愈合的伤口上。徐瀚启都习惯了在夏优面前赤着上身,完全不像第一次那样脸红耳朵红的。
徐瀚启现在身上穿的就是夏优给做的睡裤。
夏优还记得那天洗好晒干以后送给徐瀚启,徐瀚启肉眼可见的开心,当天就穿上了!
许是怕伤口渗出血,夏优给徐瀚启做的上衣徐瀚启始终没穿上过,只是按照夏优的建议套着一个聊胜于无的松垮老头背心。
此刻,夏优给徐瀚启上完药,徐瀚启站起身来,准备收拾桌子上的棉签纱布。
夏优视线正对着徐瀚启腹部。
夏优承认,当时做睡裤特意按照张婶子剪好的尺寸往下多缝了几厘米,目的不言而喻。
但是当徐瀚启肚脐眼以下好几条青筋就这么堂而皇之的闯入夏优视线,夏优鼻子有点热!
到底是谁教徐瀚启这么穿裤子的!
夏优暗暗发誓,回头就找张婶子裁布料去,说什么都得给徐瀚启做一条到肚脐眼以上的睡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