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啦!”她捶捶伍子靖的胸膛,“那狗屎女人不给她颜色瞧瞧,往后要是危害社会,那可就糟了。”
“嘿,女人,说话不要太粗鲁。”伍子靖蹙眉,真不知该如何改正她的缺点。
今早还是晴朗的蓝空,没想到一到傍晚,天空一下子布满了乌云,一道道闪电划过天际,雷声也跟着响起。
项海宁一进屋,发现家中空无一人,她在客厅的大理石桌上看见一张便条纸。
给小海:
今晚爸妈有要事南下处理,可能无法赶回,晚餐你就和大哥、阿亚自理,
材料就放冰箱中!
老妈子留
“哼!有要事南下处理!?分明是去听音乐会嘛,可恶!”她微蹙秀眉,怒容显而易见。
别以为她什么事都不知道,前天母亲不小心将两张音乐会的票,放在饭厅的圆桌上被她发现,幸好发现的人不是大哥,否则今晚他们两位老人家恐怕只能在客厅听音乐了。
铃——
项海宁拿起话筒,“喂,找谁?”
“小海,我是大哥!我今晚要加班,恐怕要很晚才会回家,晚餐你就自理吧!”
“你明知道我不会下厨,还叫我自理!”她忿忿地道。“你怎么跟老妈一样恶劣?”
“那你和阿亚出去吃馆子,至于费用就报公帐,就这么说定了。Bye!”语毕,项望潮立即挂上电话。
听着话筒传来的嘟嘟声,项海宁无奈地放下电话。她想了一想,发觉不对劲,那今晚不就只剩下她和莫亚两个人!
顷刻,屋外雷雨交加,无情地敲打着玻璃窗,再加上忽然断电,使她害怕地瑟缩在墙角。
轰隆——轰隆——
项海宁迅速地跑回自己房间,途中跌跌撞撞,等她终于回到自己房间时,她跳上床,用棉被将自己紧紧裹住。她在心中默念着:别害怕!别害怕!阿亚就快回家了!
项海宁霎时顿住,为什么当她受惊害怕时,会想起莫亚那惹人厌的面孔?
她敲敲脑袋,想把莫亚的影像给敲掉。这个时候她被一阵开门声吓到,心想该不会是小偷吧!她起身,悄悄地从衣柜中拿出铝棒,摸黑到客厅,躲在沙发后,她深吸一口气再抬头望向大门,但是太暗,那人始终没有出声,她只隐约看见一个高大的黑影正慢慢地走进屋内。
等那陌生男子靠近时,项海宁高高举起铝棒,狠狠地落下。
“救命呀!”她边打边喊道:“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是无辜的……求求你别杀我,要杀你就杀莫亚吧,只求你不要伤害我!”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吧!”那男子忍痛叫道。
话声甫落,锵的一声,铝棒自项海宁手中滑落在地。
电灯瞬间亮起,她这时完全看清那位被打得遍体鳞伤的男人是谁。
项海宁惊愕地直视莫亚,满怀歉意的笑了笑。
“我……我以为是小偷。”她将莫亚扶到沙发上。“你不要紧吧?”
“你想,我会不要紧吗?”
见他浑身是伤,甚至有些地方还严重到流血,项海宁于心不忍,赶紧去拿医疗箱帮他治疗。“对不起!”她红着脸细心的为他擦拭伤口。
“求求你下次看清楚再下手,好吗?”莫亚无辜地道。“依你这种打法,就算是小偷也会被你乱棒打死。”
“人家都已经道歉了嘛!”她轻轻地在他的伤口抹上一层有着淡淡薄荷香且带点清凉的药膏。“也不想想看家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外面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我不害怕那才有鬼哩!”
莫亚爱怜地轻揉了揉她那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我就是知道你怕打雷,所以才急忙赶回家。”
“我不是在抱怨啦!”她抬起头,“而是太……”
莫亚竖起食指轻点住她的唇。“不用说,我都了解。”他看向那袋掉在地上的点心。“你晚上还没吃吧?”
项海宁用力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