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洛后来每每忆及对此人的最初印象以及最后印象,无奈的发现,自己从一开始就错看了人!
他所说的饱餐一顿就是将自己扑倒在松软的草地上,剥落衣衫,从头顶亲到脚趾……连最羞于示人的那处都不放过……虽然,滋味实在美妙……还能说是第一次吗?
打死她都不能相信!
话说自己是第一次的周峥甚为熟练的在她身上恣意亲怜,新生的胡茬在细嫩的肌肤之上留下许多红痕,他要进去之时,英洛早已在他身下化成春水……
身下的绿意泛滥开来,饱满的草叶被挤压之后皆流出了丰盈的汁水,染绿了女子细瓷般含着珠光的肌肤,便如她躺在一抹碧绿汪洋里……周峥俯下身去,又一次感受那处紧 窒的消 魂。…这样的温香玉软,足以让他镇守在凄风冷雨的边关之时,寒夜里缅怀……
现时的温暖是这样值得人贪恋,他将脑袋埋进她胸前的丰腴,感受着她急促的心跳,娇喘微微,嘤咛之声。从那点艳红之上一路亲吻,终是寻得了香软樱唇,然后,温柔的吻了下去,辗转吸 吮,抵死缠绵……
从来春宵苦短。二人不过在池中洗浴片刻,填饱了肚子,一番恩爱缱绻,便已近晚,英洛从周峥怀中爬起来,揉揉自己堪称酸痛的腰,娇嗔道:“你难道是铁打的么?”
那人面上赧然,复将她搂进怀中一番亲昵,本是安慰之势,不过片刻,怀中女子却猛然推开了他,满面羞红爬起来便向着暖泉而去。他身下赫然一物,狰狞而立。
二人在暖泉中洗浴片刻,担心群狼突袭,早早将衣物洗干净,兜些菌类在树上,便如猿猴般攀援而上,预备歇息在一株树巨大的树桠间。
胡杨树生来形态各异。二人选中的这颗树树杆高大笔直,偏偏在高处分成若干小枝桠,宛如一个人的手掌五指向天,中间虽不致空出来一片容得二人好眠的睡床,相拥而坐亦不成问题。
二人衣衫尽湿,被树梢冷风一吹,皆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湿衣贴身,愈加寒冷彻骨。周峥将湿衣裤尽数脱落,只见英洛紧抱着旁边一根树杈,面上表情堪称隐忍,颊泛赤色,不知又想到了哪里。
他小心攀爬过去,柔声道:“洛洛,将湿衣服脱了吧?”
她将头扭过一边去,声音从树杈的另一边传过来:“就是不脱!”
不过是一瞬,轻巧的她已被周峥从树杈间揪了出来。论力气,她何曾是他的对手了?片刻之间已经被剥光,肤如新生婴儿般光洁的肌肤之上被残阳洒上浅浅一层金辉,令人不忍亵渎!
周峥悉数将衣裤搭在树杈间,回身看时,怜惜不已,唯有裸身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柔声道:“洛洛,等衣衫风干便可以穿回了!你就忍耐一时吧?!”
英洛从前的日子里从不曾享受过此种温情待遇,非是为着她的质陋,无人问津,而是纵然她容颜娇好,也抵不住自己粗暴拳脚之下的兄弟们,哪有勇气前来敬献玫瑰?
这一次她未曾推拒,老老实实窝在他怀中,二人肌肤相触,纵然冷意浸体,不过是四肢略略受寒,靠近心脏的地方,及后背之上,都有温暖的胸膛守护……
半夜的时候,英洛被冻醒,腰间有双臂膀牢牢箍紧,生怕她掉下去。那人闭着眼沉睡,她略略动得一动,便猛然一惊,关闭着眼睛极为紧张道:“洛洛……洛洛……”
英洛几疑这不是真的?!……她不由回身,轻轻吻上了他的唇。连月劳累,他大概还未睡醒,朦胧中接触到这样熟悉的泛着甜香的唇,不由满足的轻叹了一声,面上笑意再不能止歇,唇间阳刚之气传来,很是让英洛心痒。
她亲了又亲,俏皮之心大起,不由离了他的唇,一路往下,专捡他的伤处往下吻。暖泉之水虽有疗伤之效,但一日一夜间如何会好?她的舌头舔下去,又酥又痒又疼,周峥心中百爪挠心,恨不能止了她的动作!
(注明:此处删节两百三十四字,和谐期间谨遵编编指示,和谐期过会放上来,请诸位谅解,若有想看删节者请加群,我会保留原版原节。——半夜的时候,英洛被冻醒,腰间有双臂膀牢牢箍紧,生怕她掉下去。那人闭着眼沉睡,她略略动得一动,便猛然一惊,关闭着眼睛极为紧张道:“洛洛……洛洛……”英洛几疑这不是真的?!……她不由回身,轻轻吻上了他的唇。连月劳累,他大概还未睡醒,朦胧中接触到这样熟悉的泛着甜香的唇,不由满足的轻叹了一声,面上笑意再不能止歇,唇间阳刚之气传来,很是让英洛心痒——纯粹凑字数,因为V文字数不够修改不了!)
不知何时,树下布满了绿莹莹的眼睛,群狼环伺,树上的男女,正一意痴缠,仿佛寒意也退了几分,唯有春色无边!
归 途
天载二十五年二月,历时大半年的大周与吐蕃战争终于结束,吐蕃王子瞎木征兵败。
瞎木征既已逃溃,吐蕃赞普自然将挑起争战的责任推给了瞎木征。西突厥与大周使者带着吐蕃赞普的致歉国书与若干礼物回到了各自的国家。
彼时英洛与周峥还在大漠中穿行。
那一日天亮之时,树下群狼俱散。二人重整衣衫,采集许多菌类,辨认大致方向,沿来路而返。
夜来二人相拥,合衣卧于沙丘旁,白日携手急行。不过两三日,已经焦渴难忍。幸得第四日上午,正在行走间突听得马蹄声声,二人看时,正是周峥那匹受伤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