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净无法师说的在梦中也是可以睡觉的。
祝蔚煊决定尝试一番,发现确实可行,因为在梦里不是只有黑夜,偶尔还有白日,只不过两个人待在一起,就有点不受控制,再加上男人体力强悍,就跟不知疲倦似。
昨晚男人实在太过分了,将祝蔚煊带到镜前,最后竟还以小孩把*尿的姿。势让他那个出来。
着实把祝蔚煊给气到了,没能甩出去的耳光如愿打在了对方的脸颊,可恨的是男人脸皮比铜墙铁皮还要厚,倒是将陛下金贵的掌心给拍红了,对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还不要脸地将左脸也送了过去让他出气。
不过最终因着把祝蔚煊惹恼,气急了,男人总算是大发慈悲放过他,给祝蔚煊仔细洗干净后,拥着他入睡。
梦中安睡,次日没有起晚。
但陛下心情不好倒是真的。
孙福有跟在祝蔚煊身边伺候多年,能明显感觉到陛下如今越来越有活气了,从前一直冷冷淡淡的,很少起波澜。
只是就不知这情绪化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有时候孙福有都担心陛下气坏身子,好在陛下也就早上睡醒生气。
祝蔚煊处理完国事后,挺直的肩背稍稍松懈下来,“召净无过来。”
孙公公:“奴才这就去。”
净无过来时,祝蔚煊正在作画,听着他行礼并不搭理,一炷香之后,陛下才放下笔,不咸不淡道:“来了。”
金疮药效果不错,虽然还是疼,但能下地走路已经很不错了。
“陛下,您召臣所为何事?”
祝蔚煊没抬头看他,目光落在自己作的画上,越看越不顺眼,“你猜不出来吗?”
净无知道也说:“臣不知。”
祝蔚煊总算是抬眸睨了过去:“你既然都能猜到朕的梦里有酒香和果香,会不知其他的?”
净无还是那句:“臣不知。”
祝蔚煊又拿起笔,对着画像中邪笑的那张俊脸打了个大大的叉,最后乱涂一气,这才漫不经心道:“不是日日为朕祈福?朕今日起床依旧觉得不适,你可认罪?”
净无知道陛下这是在梦里又受了气,暂时拿他出气,也不辩驳:“臣领罚。”
祝蔚煊:“嗯,孙福有记下,等法师养好了身子,再行惩治。”
孙福有也不敢多说什么,免得陛下迁怒,连自己一块罚了,“是。”
净无算着日子,看来这顿板子是躲不掉了,好在陛下马上就不用拿他出气了。
-
今早召大臣议事,说到将军府府邸的修缮以及给将军赐婚这些事。
大将军这一离京就是十年,于国有功,他这次回京述职,肯定要给他尊荣,万不能怠慢了。
府邸修缮之事,祝蔚煊已经着人去办,不过时间有些赶了,将军已经启程回京,按脚程大约半个月就进京了。
祝蔚煊对大将军多少还是有些敬意的,念他为国耽搁了,如今都二十有五了还未娶妻,陛下决定好好为将军挑选一门亲事,到时候加官进爵且洞房花烛,彰显对将军的看重。
只不过这个赐婚要仔细,将军府断不能和朝中重臣结为亲家,可又得门当户对。
祝蔚煊拿着册子,将朝中这些大臣一一筛查,也没找到合适的人选,毕竟将军年龄也大,那些大臣嘴上不说,祝蔚煊也知道他们不愿家中十五六岁如花似玉的小女嫁给将军,可寻常女儿家也没有留到十八九岁还未出嫁的。
孙福有见陛下想了一下午未果,“陛下不必忧心,万一将军心有所属了呢?”
祝蔚煊瞥了他一眼:“将军这些年都在边关,你且说说他怎么心有所属?”
孙福有赔着笑脸:“将军是十五岁离京的,陛下您久居深宫有所不知,将军自年少起就在京中享有盛名,心悦将军的高门贵女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