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肆听见了,懒得搭理,走到门口,房门就打开了,林念秋走了出来,看到她来了,回手把房门关上,“你怎么来了?”
时肆瞟见了她关门的动作,歪头往她身后看了一眼。
“问她啊。”
林念秋愣住,“不语刚睡着,就别进去打扰她了,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小许,送她回去休息,没事不用过来了。”
“太太,是时总让我把小姐带来的。”司机许蔚赶紧应到。
时肆冲林念秋一挑眉,乖巧又礼貌地笑了一下,绕过她,推门进屋了。
四下打量了一圈,病房还挺大,是里外套间的,时不语躺在里间的病床上,像是睡着了,时肆看了两眼,转身就走到沙发上躺了下来。
时不语等了一会,睁开眼,没瞧见人,一转头,看到人蜷在沙发上都快睡着了,直接气笑了。
“你就不能过来看我一眼?”
“外面等着看您的人多的是,不缺我一个。”
时不语哽住,自己生了会闷气,坐了起来,下了床,走到沙发旁打量了时肆几眼。
“站起来我看看,长高了没有。”
“没您高。”时肆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时不语笑了笑,坐在她身旁。
她今天也是时隔四年,再一次见到时肆,今天的订婚宴上,她自始至终都被蒙在鼓里,直到看到林念秋把时肆带到了众人面前,她当场傻了眼,但看到时肆在台上应对自如,当众承认当年与秦冰河定下了婚约,该是跟林念秋达成了什么协议。
她自问把时肆保护得很好,但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还是被林念秋查到了,甚至还把人找了出来。
“念秋许给了你什么?”
“钱。”
“?就为这?我缺你钱花了?”
“您没缺我钱花,但钱能给我安全感。”
“是是是,我这个妈给不了你安全感。”时不语气到。
时肆弓了弓身子,像是故意地拱了她一下。
“秦冰河的情况,我问过很多专家,都-->>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