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和你们说过吗,分院帽差点把我分到格兰芬多。”凯瑟琳勺了一把豌豆放进自己的碟子里,“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但它最后还是把我分来了这里。”
“真好,感谢分院帽,不然我就遇不到这辈子最好的朋友了。”我肉麻地靠近她,然后看到塞德里克望向我的眼神,赶紧补充了一句,“之一。”
凯瑟琳皮笑肉不笑地咧了一下嘴。
我本以为这个学年除了应付n。e。w。t。考试外,我们只需要好好享受在霍格沃茨最后一年的生活,但塞德里克和凯瑟琳却很快忙了起来——过完这一年,赫奇帕奇的魁地奇球队会空出一个击球手、一个守门员还有一个找球手的位置,他们必须尽快物色新的苗子了。
为此,他们举办了数轮的选拔会。
这天傍晚,两名三年级学生将展开赫奇帕奇魁地奇球队找球手位置的最后角逐。
其中一个候选人我们还很熟悉,海伦·贝尔,是个棕色头发的漂亮小姑娘。她从一年级入学开始就狂热地收集着所有魁地奇球员的签名,每一次赫奇帕奇比赛必定到场,挥舞小旗子比谁都用力。
当然,她飞行技术也非常不错,在我们得知她父亲曾是退役魁地奇运动员后,她的优秀和狂热也变得不那么难以理解了。
另一个候选人叫安德鲁·基顿,我和凯瑟琳并不是很熟,但莉迪亚知道他:“他才多大啊……个子还没我高呢,就开始给我写情书了。”
人有爱美之心到不足为奇,最关键的是——莉迪亚撇撇嘴继续说:“斯莱特林的罗莎和拉文克劳的伊莎贝尔也收到了,这还只是我们知道的,你们想想他究竟写了几封出去吧。”
噢,原来还是个心碎成了很多瓣的早熟大情种。我和凯瑟琳相视笑了起来。
但这毕竟只是人家的私生活,选拔人才还是得看球场上真正的技术。
傍晚,我们在饭后就来到了魁地奇球场,塞德里克已经申请了这几天晚上球场的使用权。亚伦坐在我右边,凯瑟琳在我左边唰唰地翻着手上的候选人名单和简介:“击球手——为什么没有一个有力气一点的击球手!”
“不过幸好,”她突然又感叹了一下,“韦斯莱兄弟也要毕业了,不用面对一对双胞胎,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我乐得直笑。
那边海伦和安德鲁已经跨上了扫帚,飞到了天空中,塞德里克放出了金色飞贼,金色长着翅膀的小圆球只在大家的视线中停留了一会儿,就消失了。
“集中精神,”塞德里克站在地面大喊,“比赛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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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背影高大而挺拔,站在落日的余晖下,像一座昂藏的小山。
我捧着脸看着他背影,根本无心留意空中的比拼。
金色飞贼像吊在小驴前面的胡萝卜一样,时不时出现一下,晃溜两位找球手两圈,带着他们时而拔地而起,时而俯冲落地,时而侧翻,时而转圈。不得不说,两个候选人的飞行技巧都非常不错,我一时之间竟分不出谁占优势。
“我觉得塞德最后会选海伦。”我试图开赌。
但凯瑟琳和亚伦拒绝和我打赌,因为他们也这样觉得,但和我的纯粹偏爱比起来,他们说出了更多缘由。
“你仔细看,”亚伦朝半空中轻轻抬头,“基顿开始狂燥了。”
我眯着眼仔细看去,果然发现安德鲁·基顿的表情已经逐渐不耐烦起来,在一次与金色飞贼擦肩而过之后,他停留在原地愤怒地挥了一下拳头。
“有空写那么多情书,我还以为他有多耐心呢。”凯瑟琳阴阳怪气。
泰特附和:“就是就是。”
我听着两人一边讨论一边拌嘴,不由得失笑。
最后,海伦靠着一次急转弯领先抓住了金色飞贼,而这时,最后一缕落日的余晖坠入地平线,整个魁地奇球场笼罩在了一片黑暗当中。
毫无疑问,在塞德里克毕业后,海伦将会成为下一个赫奇帕奇的找球手。她兴奋异常,举着扫把又蹦又跳,而和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一旁将扫帚砸在地上的安德鲁。
“一名找球手应该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飞天扫帚。”塞德里克皱眉,冷冷地说。
唔,他皱着眉头也好帅。我站在他身边,偷偷想。
可能是我的目光太灼热了,塞德里克转头和我对视。我朝他做了个“你好帅”的口型,他挑了挑眉,故作镇定地重新转回头去。
好像谁没看到他一下子从耳朵脸红到脖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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