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
明明就只是摸角和捏尾巴。
窗子很大,一地流水般的月色,池小天被抱着,眼泪止不住的流。
好害怕,好刺激。
路涞解白大挂的扣子,修长的手、流畅的小臂,很寻常的动作,由他做来有种斯文败类的疯味,他脸上还上着妆,黑发垂下了一缕,恰好遮住眼尾,尤为鬼魅:“看病第一守则,禁止哭泣。”
池小天以为只是角色扮演,他还是觉得很爽的,气氛烘托到这了,他配合一下也不是不行,但看着逐渐俯身,笑容隐隐带着癫狂的路涞,他真的哽咽了。
泪水稍稍止住,但还是不能完全停止。
路涞捏住了池小天的脸,刺激的硫磺味扭曲了空气、有些迫人的灼烧感:“还哭?”他往上抚摸,碰了下年轻男生湿漉漉的睫毛,叹息似的,“不听话的孩子要接受惩罚哦。”
池小天去有些害怕的去拉路涞:“路……”
“看病第二守则,禁制触碰医生。”“违规必究。”
池小天还小,见过浪的,没见过这么浪的。
他顶不住了。
对着窗子,视线越发模糊,月亮忽近忽远。
池小天眼睛发洪水了,哆嗦着哭泣。
救命,真的有变态啊!池小天都缩成一团了,睡着了还会偶尔抽噎。
路涞昨天也是嗨了,一时没控制住。
他的手贴着池小天的脸,微微抿起了唇,有点心疼,有点懊恼,还有点意犹未尽,小鸭子哭起来真的漂亮。
想法一闪而逝,他也闭上了眼。
啧,他好像有点变态。
昨晚通宵,今天休息。
其实主要是因为场景没搭建好,要不然依着陈导的性子,路涞还得去拍戏。
池小天被迫玩了好几个小时的游戏,睡到下午才醒。
路来已经换好衣服了,没再穿白大褂,就普通的常服,他拿着剧本,逆着光,英俊的脸不尽清晰,但显而易见的很帅。
他屈着膝,喉结突起,下颚线犀利冷冽。
大概这就是人的劣根性,昨晚那么惨,池小天醒了第一件事就是用尾巴去勾路涞的腰,尾巴尖尖还想往路涞衣服里钻。
路涞都没看,他声音有些凉:“屁股不疼了?”
色色的尾巴尖尖怂怂的缩了回去,似乎还有些依依不舍,在路涞跟前来回摇摆,路涞探手抓了下,捏了两下才松开:“别招我。”
刚开荤的男人哪有什么理智可言。
池小天还敢勾搭他已经是他最大的克制了。
受惊的尾巴蹭一下缩了回去,池小天把脑袋都钻进了被窝,好色是一回事,他真的不行了,再来他会死的。
路涞掐他尾巴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路涞要他死。
路涞接的角色不多,但挺敬业的,他以前都是群演,仅有的几个镜头连脸都没露过,这也正常,他脾气不好,得罪了不少人。
当然,他也不在意是了,拍戏只是爱好,火不火什么的,随便。
放下剧本。
路涞掀被子:“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池小天不想起,他卷被子,装死。
路涞也没有过于苛责,他俯身,把池小天从被子里挖起来,拿了一套衣服给池小天穿……痕迹是有些重了:“等会出去罩个外套。”
池小天懒得动,他趴在路涞怀里,看着路涞说话时跟着动的喉结:“热。”
“你不用去片场,在屋里开空调不热。”
路涞的喉结被摸了下,有些痒,他眼珠漆黑,“做什么?”